這種情景很久沒見了,我也想起家中妻兒,離開太久了。
“族長,這個方向過去就是婁女族,如果中間沒有我們不知道部族,那他們一定是去那了!”祁羽說完與我同時看向兩女,這裏她們該比我們熟。
清月隨著馬匹的顛簸,胸脯也上下湧動,被我詢問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這邊我沒來過,但應該是沒有部族的。”
“雷程還真是要去拉他聯盟來對付我們呢。”石天擋開一伸到路上的長枝說。
“族長,那他會不會也派了人去有越、東歐那些部落?”祁羽擔憂問。
“不好說,但有鷹追他們在,那些不足為患。”我說。
眼前最要緊的是盡快趕路,追上雷程或者大名。摸索前進是快不起來的,所以派出一隊戰士先鋒探路。
先鋒隊一戰士第二次回來激動說:“族長我們發現被野獸拖走的兄弟了!”
“在哪?快帶路!”石天激動說。
“他們已經死了,在這邊!”戰士一下悲傷說著轉身帶路。
這結果沒人意外,卻讓我們都很難過。
先鋒隊的戰士在路邊等著,“他們在裏麵。”我下馬跟著他們往路左邊岔進去。
這裏植被還算濃密,但不高也沒有喬木。
“我們聽到裏麵有動靜,想著順便打獵就鑽進來,果然看到野獸就一直追,然後就……”戰士說著哽咽。
帶頭戰士在數平方被碾壓平坦的草地停下,我擠進去,看見地上兩具沒剩多少肉的骨骸,他們以讓人極不舒服的姿勢淩亂在那。
麵部已經分別不出樣子,但周圍散落的武器裝備證實著他們聯軍的身份。
“你們確定就是剛才看到的野獸所為?”我急聲問。
“是的,一定是!”戰士憤怒說。
“讓馬匹那裏的戰士留下收整他們,其他人跟我追!”抽刀跨步讓先前戰士帶路。
數十人在草木間,沿著先鋒戰士指引的方向猛躥,我們憤恨暴躁。
我看到凶手,它們比狼高大些,身形卻很纖瘦怪異,仿佛童話中陰鬱的惡貓狐狼。
那五六隻不該存在的野獸也知道以多欺少,它們沒逃跑而想我和清月兩人撲來。
縱使它們速度奇快敏捷,我超於常人身體感官,也能輕易判斷出它們攻擊方向。
長刀憤力揮砍,護住清月的同時,擊飛每一隻撲來的野獸,它們或嗚哀或一聲不息落地隕命。
旁邊沒有遇到的戰士衝來加入屠殺,幾乎瞬間將幾個野獸砍成肉塊,事實證明,這些野獸除了擅長突襲速度敏捷外,並無太強的戰鬥力。
也可能是因為我們突然增加的人數優勢,和每人憤勇無畏的攻勢,憑氣勢就讓它們不堪一擊。
野獸不止這幾隻,其他地方的戰士也發現了三三兩兩跑散的,弓箭擊殺長刀堵截,總之沒放過任何一隻被發現的。
我從這似貓似狐又像狼的野獸胸口抽出長刀,祁羽跑來憤憤說:“族長,我們在找找,說不定還有,不能放過它們!”
“嗯”我點頭。
四周草木後,或空地亂石間,還有戰士對著半死的野獸,發泄著仇恨和昨晚受到的驚嚇。
後麵有戰士喊:“族長,你來看這個!”
向回走去,幾個戰士正在大叢茅草周圍,腳踢棍打著什麼,同時傳來老鼠厲叫聲。
“你們抓老鼠做晚餐,還要族長來看的嗎?”石天責問。
“不是的,誰會吃這玩意!”一戰士表情厭惡,“族長,不該留著它們!”
過去我看見他們在圍趕十幾隻形似餓貓的生物,那是幼崽,是這些野獸的幼崽,怪不得野獸見到先鋒戰士後跑開,我們追到這時它們反擊,都是為了保護自己後代。
它們被戰士圍趕一起,對著我們呲牙惡咆,麵目極其猙獰,是人見了都不會有對幼崽的憐憫善意。
就連從不殺害幼崽的清月、淩素,在戰士們下殺手時,也沒阻止更沒表現出一絲憐憫。
幼崽躺在地上已無生息,祁羽他們找一圈跑來說:“族長,這附近沒有了,要不要去遠點找。”
“不了,它們不會拋棄幼崽,我們回去繼續上路。”我說。
追殺野獸有幾個戰士被咬傷了,隨不嚴重,也擔心他們會不會染上狂犬病,不過現在該還沒有這種病毒吧,隻能讓他們認真處理傷口避免感染了。
兩名犧牲的戰士是帶不回去的,隻能燒成骨灰讓他們同鄉帶上。
之後的路視野開闊不需要探路先鋒,走了半個多小時,在旺盛的草地上,出現一條爬行碾壓出的印跡向前延伸,印跡上還留有發黑的血跡。
我抬手讓隊伍停下,騎馬順著這條印跡尋去,在不遠處草叢裏,看見一似人形的物體一動不動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