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躺在床榻上,不知道是否睡著了,此時我身上早被一股股涼意激得哆嗦,將皮甲等物件放一邊後就迅速鑽進那虎皮下。
皮膚上豎起的汗毛速度因暖和而舒展開來,可不經意與清月肌膚的接觸讓我咋一驚,她是裸著的,至少她上身光無一物。
有可能是那潭水真的很冰涼,所以她才特意生了火,但我卻不以為然沒好好利用。
在暖和的虎皮下,皮膚感覺到了溫暖,但骨子裏的寒意還在一陣陣往外激刺,舒展的皮膚又開始緊縮起來。
我不自覺往她身上擠了擠,以不至於讓自己發抖。她還是那樣靜靜躺著,或許真睡著了。
與她身體的接觸,讓我血液升騰,寒氣從身體裏拔除,感覺漸漸好了些,寒意消盡,取而代之的是欲火蠢動。
壓製中我欲欲昏昏睡去,夢裏把靜欣緊攬懷中,索取她身體無限柔軟與溫暖。
她頂在我小腹的圓潤讓我欲火重燃,濕滑間擠入一處熾熱……
清晨,鳥兒聲中我醒來,清月早已起去。舒展身體後發現,我下身盡然空無一物,便抓起虎皮去看。
短褲在床腳縮成一團,大腿上有小片黑印卻無其感,我慢慢伸手過去,碰觸時就感覺到,那根本不是什麼淤青,而是有砂礫感的凝結物,輕輕一搓就掉落下去。
重新縮回手後,我看到填進指甲裏的凝結物——血粒,我意識到了什麼,立即起身檢查了自己的身體和床榻上的痕跡。
那根本不是什麼與靜欣的柔情春夢,而是與清月的素情初夜。昏睡中的春情欲縱,給她帶去的或有美妙春宵,也或是撕痛裂楚。
我失魂地給自己套上衣物,心裏五味雜陳,是對清月的愧疚。
“你起來啦,吃東西吧!”清月進來,手裏拿著食物。
我抬頭看她:“昨晚我……”
“謝謝你接受了我!”她打斷我說。表情是那麼自然,完全沒有吃虧的像,到是感覺她內心的欣喜。
我啞然,不知該說什麼。她所言的“接受”並不隻是對她的誓言,還有她的身體。
她把樹葉包裹的食物放到床榻上後說:“祁羽他兩在處理昨天你打到的獵物,我去幫忙了。”
清月悠然離開,到感覺我成了吃虧那人,一下變得像個弱氣女子。心一怔,暗勁爆出,將雜七雜八小家子氣甩丟一邊,大口嚼食葉片上的食物。
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去找祁羽他們湊熱鬧。小野豬早被他剝了皮,三人分著他的刀具在肢解肉塊。
這天我們四人那也沒去,就在村落附近做些瑣事雜役。
傍晚,淩芃的隊伍回來收獲頗豐,獵物和之前一樣,隻是大包小包帶回了很多。
閑人祁羽屁顛屁顛跑去幫拿,伺機想看看今天晚餐的內容。
“淩族長,你們今天都帶回什麼,這麼多!”說著他打開獸皮袋往裏看,瞬時就從裏麵掏出一根紅色的東西,這東西讓我眼前一亮忙迎過去。
祁羽繼續好奇打量著自語說:“這玩意沒見過,看著應該可以直接吃的……”
“這不能吃!”隊伍中一女獵手急喊。
但來不及了,祁羽已經在品嚐這玩意的味道,沒嚼幾下他立馬驚炸了:“啊……啊……嘶……哈……嘶……這……這是什麼啊!”
眾人站定或驚或疑,看著他扔掉袋子在那刮抓自己的舌頭,那痛苦的表情極具搞笑。
“這是紅椒果,是用來對付敵人的,不能吃!”淩素跑過來扶著祁羽擔心說。
我撿起祁羽扔地上的獸皮袋,打開一看,沒錯,這就是找了數年之久的調料——辣椒。
其實很早我就已經放棄留意它了,印象中這好像是在明朝才從南美洲傳過來的,但剛來時是不習慣少辣,又存著很大的僥幸能找到,所以那樣熱衷尋找。
現在看來,它的起源並非如此,也或許是我誤判了自己的地理位置等等,但管他呢。
它的現世比現在發現一顆拳頭大的鑽石還讓我興奮,我抓把著鮮紅的辣椒欣喜忘神。
祁羽涎垂三尺,一臉痛苦問:“族長,這紅椒果到底是什麼啊,我會不會死?”
見熟知它的真女人都一臉迷茫,該是誰也沒正真嚐試過,也就不知道它到底會不會要了人命。
於是笑著看他說:“沒事,你不會死的,這叫辣椒,去拿水漱漱口,一會就好了。”
“真的!”祁羽如尋得救命良方,見我點頭後迅速奔向水潭。
眾人驚疑看我,淩芃問:“龍族長說,這叫……辣椒?”
我不可置否點頭:“你們從哪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