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轉身離開。和清月的關係戰士們都看出端，而我這個當事人卻是一臉懵逼。
回去時她已經在熱食物，劍齒虎皮被她整齊疊好放一邊。
我坐下，她遞來熱好的肉塊，“族……族長，可以吃了！”
這讓我一愣，並非是她為我弄食物，而是她第一次對我有稱呼。
拿著熱度適中的肉塊，看她專心樣子說：“自己的族人才會這樣稱呼他們的族長，你還是叫我龍族長吧！”
清月看我，虔誠說：“從昨天起，你就是我的族長了！”
我啞然，因為她說過，此後將離開真女，伴我左右，若排斥，那她就成了部落時代第一個散人。
“你不是真女的首領麼！真舍得放棄她們，跟我去一個你陌生的地方？”我問她。
清月愣下，收回火上的熱好的食物，說：“真女的族長是淩芃。”
我：“當初帶你們逃出來那個？”
“嗯！”她開始吃東西。
“照理說，你有象征族長的骨刺，你當是首領才對。”我不解。
“那時我還小，不能做什麼，現在這與敵搏鬥的能力，還是她交給我的。”清月說。後來我知道，她們報仇後，淩芃就會把真女首領的位置傳讓給她，隻是這會她沒說。
我點頭想起一奇怪的事，便問她：“我知道驪山人喜歡身體壯實的女子，婁女氏女子算是強壯的，甚比其他部族男子，那驪山人是不是經常去那走親的。”
清月搖頭，“我們不一樣，驪山人更喜歡生育男娃，所以婁女族也不是他們的選擇對象，而婁女也不願意和驪山人生育孩子，更不願意成為驪山人。”
我知道在驪山，女人地位遠不如男，和婁女簡直就是天上的地下，如果那成為他們的信仰，無論如何兩族也不可能成為盟友，隻會對立相殺，捍衛自己信仰。
為了打發等候的時間，我和清月有一塔沒一搭的聊著。子團就不無聊了，很多戰士向他討教射擊技巧，一群人圍著烏喳喳亂作一團。
今天沒怎麼運動，中午隻是隨便吃了小點食物。食後，外圍一戰士急忙跑來說：“族長，祁羽他們回來了。”
起身剛好見幾人騎馬進來，一個個顯得有些疲憊，確又難掩興奮。
我迎過去，祁羽下馬高興說：“族長，我們回來了。”
看那樣子應該是沒出什麼紕漏，而且完成得很不錯。
“怎麼樣，沒被發現破綻吧？”我問。
“哪會，那些人信得不得了，淩素進去沒多久，我就看見她們派人去了婁女部，而且淩素也順利脫身出來，我們接上她就連夜趕回來了。”祁羽一口氣說。
“嗯，辛苦你們了，做得不錯，吃點東西都去休息吧！”我也高興說。
祁羽帶著幾人去吃東西準備休息，現在等去郢族的戰士回來，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若不出意外，他們傍晚也該能回來了。
太陽西落時，戰士們帶著塔庫回來，無一例外，任務也完成了，照計劃信息傳達給了郢族的一個村落，而且戰士說，當時就看見他們派人去郢部報信，相信兩族在我們對付驪山這段時間，是暫時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