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天的折騰,終於讓水牛明白了如何拉耙翻田,但是這倆家夥拉一會便要躺在田裏打滾,連累了我和白木變成倆泥人。
這麼短時間能達到這種效果是我始料未及的,水牛不轉頭過來頂我們幾下就謝天謝地了,完全讓水牛乖乖服從勞動還需要很長時間的訓練。
生牛下地,三天後才把十畝水田翻完。讓白木牽著兩頭大功臣去休息進食,我得接著指導族人移苗插秧了。
插秧是相對比較簡單的活,水田裏的水深保證在五至十公分,將秧苗根部沒入泥內就可以,同時盡力保證插入秧苗的株距一致、整齊規律性。
經過族人努力十畝水田沒花一天就插滿秧苗,看著剛開始還對這項工作質疑排斥的族人,在我族長的神威下順利完成工作,心裏不禁感慨,我終於還是做回農民了。
傍晚河裏擠滿了一條條白肉,男的女的都赤身裸體在水裏各自搓洗,完全沒有男女有別的概念,更沒有人會害羞,到是弄得我怪不好意思。
雖然河裏那些赤裸的女人們在水裏時隱時現露出酥胸,但她們的長相實在讓我提不起性趣。
這夜山洞裏比以往安靜很多,隻有幾個精力旺盛的家夥在發泄多餘的精力,我沒被這種聲音誘惑,反而讓我更加想擁有自己的房間。
水稻算是種上了,雖然在木牆內,但是在建造一些防禦措施還是很有必要的,萬一以後養家禽之類的動物呢。
下午稻田的籬笆建造完畢時,部落裏來了訪客。這行人有二十多個,帶著一頭野豬、三頭鹿和一些小動物,估計是白長老說的換取食鹽來了。
領頭的是一個幹瘦的小老頭看著五六十歲的樣子,一米四多點。其餘的人身高均在一米五左右,隊伍中有八九個較年輕男女。
無一例外這隊人進大門後個個東張西望,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大多對高大的木牆指手畫腳驚歎不已。
有的圍著白木的水牛看個不停,有的圍著陶器作坊透過兩米高的柵欄縫隙往裏看,好在我先前要祁木建起這道柵欄,要不他們看見陶器後果難料。
祁華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可以自己走路了,但是腳掌無法承受重力隻能靠我給他做的拐杖站立。
每天在洞裏待悶了,就讓族人把他扶下來在院裏走動走動。他經常待的地方就是斟土的作坊,也會幫斟土做些陶坯,現在祁華的手藝已經不遜於斟土了。
這不,那個幹瘦的小老頭看見祁華在作坊裏,便迅速上前準備進入作坊。
祁華也察覺到了外麵的情況,讓斟土扶著他走出作坊,斟土也夠機靈,看見訪客湧過來就迅速關上柵欄的木門。
在祁華扶著柵欄和幹瘦老頭說話的時候,我從石白那裏了解到,這行訪客就是鷹部落來的。
為首的老頭叫鷹世,是鷹部落的長老,他們族長叫鷹邃,今天沒有來。鷹部落是個本土部落,沒有族,但他們崇拜圖騰,而圖騰就是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