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兒懷上我的孩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我比任何人,包括珍珠兒自己都清楚不過。
我已經很久沒和那女人同房了,就算我被她刺激後的那一次,事後我也采取了避孕的措施。
她突然成了孕婦,顯然是受不了寂寞,到外頭找了姘夫。
說實話,我並不覺得可氣,因為我根本不在乎這個女人。
隻是聯想到了戚若蘭,她也是為了傳聞中的一個男人而拋夫棄子。
女人,全都是這樣的!
水性楊花,最擅長的就是紅杏出牆!
懷揣著極大的憤懣,我竟下意識地來到她的房中。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去找她。
但我去的時候,她並不在屋子裏。
我極少有耐心地等了她大半個時辰,她終於回來了,手上還拿著個提籃,經過我的詢問後才知道,原來她是去找戚若蘭了,那個該死的女人!
我大發雷霆,又狠狠地教訓了她,我們大吵一架,而自這次爭吵後,我們的關係變得很緊張,經常會發生口角,而且一次比一次激烈。
原因從珍珠兒身上轉移到了祝劍恪,矛盾在持續無休止的掙紮中越演越烈,直到最終情況已經不由我掌控了為止。
我記得我罵她是“不能下蛋的母雞”,這可以說是對一直耿耿於懷自己不孕的她最尖酸的諷刺了,況且還是從我嘴裏說出。
她崩潰了,我們結束了,我知道。
可是怒火就是不能遏製,我看到她和祝劍恪親近,我就受不了。
就算沒有肌膚之親,隻不過再也平常不過的聊天,我也無法接受。
我對她充滿了占有欲,我要她隻屬於我一個人,不管是哭是笑,必須隻能對著我一人。
我從來沒體會到這種異樣的感覺過,即便珍珠兒都和別的男人有染連孩子都有了,我都可以置若罔聞,還把這個我原本早就要命人打掉的野種當做傷害她的籌碼,但是對於她,我卻連她的一顰一笑都想控製。
我不想承認我有陰影,但是我的內心卻是有一種潛在的恐懼,我害怕她最終會像曾經的戚若蘭一樣,撇下我一個人和其他男人跑了。
所以,我以最殘忍的方式去折磨她,命她去伺候珍珠兒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從她哀戚的表情中,得到自己嗜血的快感。
在她自殺前,我最後一次看到她是在涼亭裏,當她絕望淒楚的大眼對住我,依舊是一貫以來的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她看上去很怕我,那個曾經總是喜歡黏在我屁股後麵,“風啊”、“風啊”叫個不停的天真活潑的小丫頭早已不複存在,現在剩下的隻是一個被摧殘得快要凋零的女人——
她麵容憔悴、形單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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