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夫君曾告訴我,如若有一天有四人能來到此處……為何你們隻有三位?"那女鬼帶著疑惑的腔調問道。
四人?我不禁又想到剛才在牆上看到的畫,那畫畫得栩栩如生,跟我們十分相似,但是那牆畫有四人,我們一共就三個人。現在這女鬼又說我們應該有四個人,讓我又陷入了沉思……
"這位姑娘,我們一行隻有三人,哪來的第四人?"夏侯叔問出了我們三人的共同疑惑。
"妾身也不知,是夫君臨走時托付我的……"
"這位姐姐,你夫君是?他為什麼知道我們要來這兒?"羽鳶心中也充滿了大量疑問。
……
夏侯叔不做聲。
"我的夫君,是千古第一偃術大師玄言……"那女鬼不緊不慢的說出了一句讓我們震驚的話。
她的夫君就是玄言!"那……那個牆上畫的偃師和女子就是你了?"真是難以接受,那她肯定早就死了……為何還要在這兒?
"的確是小女子所為……"
羽鳶瞪大了眼睛,"那你不是死了好多年?為什麼不去投胎?"
"我也不知道,記憶中我並沒有死過!這些年我一直在此,未曾離去……"那女子說的話再一次讓我們不敢相信……
一直沉默的夏侯叔候不住了,"姑娘在此等候莫非是在等待某人?"
我的頭腦早已亂成一團,這女的說她沒死過,那怎麼可能活這麼多年?她在這兒等候的是我們嗎?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不敢往下想,越想越覺得我們像一個棋子,多年以前就被人布好了局,現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別人早已計劃好的……越想越覺得害怕……
那女的抿了一口茶,輕盈的動作十分優雅。"多年以前,我和我的夫君路過此處,見此處生靈塗炭,瘟疫橫行。夫君便畢盡餘生所學,以偃術使此處又煥發生機,在那之後,夫君便告訴我,他要去某個很重要的地方,讓我守候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並在此等候四個人的到來。原本以為不過一年半載,可事過多年,光陰荏苒,一等就等了數百年……此間,有無數燒殺掠搶之徒妄圖闖進此處,均被夫君設下的機關所擊退……直到今日,玄武神獸覺察到有人來此,我便派它前去打探,基本可以確定,夫君讓我等的人終於到了……"
我就納悶了,"你怎麼確定我們就不是燒殺搶掠之徒?"
"你拿的那把劍,和夫君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樣……"
什麼?這怎麼可能?這把劍是我臨走時爺爺交給我的,怎麼可能幾百年前就被人知道我會帶著這把劍到這兒?
我不再相信這是一個巧合,所有的種種,從我遇見羽鳶開始,一切就似乎是一個棋盤,我們就像棋子,一步一步的完成著棋子的使命……
我看到羽鳶臉上驚訝的表情,大概內心也是和我想得一樣,這絕不是一個巧合……
夏侯叔也不再淡定,笑容不再,眉頭也皺了起來。"這位姑娘,我們三人來到此處完全是機緣……卻不知早已是玄言先生的棋子……還望告知我們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