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逢亂世,人人自危,可這寧靜祥和之地,又在何處。
“嘀嘀嘀”
從A城開往B城的大巴,穿梭在車流交錯的站口。
一人在路口邊,招招手,大巴靠邊停下,隻見上來這人。
身高一八,體態端莊,四肢孔武有力,但卻沒有什麼威懾力,隻是給人親近隨和的樣子,帶個小黑框眼睛,留著幹淨短發,手提公文包,怎麼看都是大好青年,這人便是本書的主人公——爾一三。
“師傅,去B城要多長時間啊。我趕時間啊。”上來的這人隨口問道。
“也就七八個小時吧。”司機答道。
“哦,那師傅能不能開的快點,很著急,老婆生孩子!”那人督促道。
“你著急,別人也是很著急啊,不信你問問,後麵那幫人,哪個不著急的。”
“是啊,是啊,師傅開快點啊,這都半小時了,還在這裏拉人那,別不滿車不出城啊。”後麵一個人喧嘩道。
“是啊……是啊。”其他人附和道。
上來的人一聽這話,腦門直冒冷汗心道:“又坐上黑車了!”
隨之向後走,走到一個靠後的位置,很愜意的倚在車座上,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正在睡夢中,但見自己來到一個宮殿,周遭太監宮女無數,其中殿上有一男人。
長得甚是威嚴,闊鼻,虎口,龍目,粗眉,手裏捧著個女子。
隻見那女子,妖阿酥臀,輕紗薄衫,唇紅齒白,眼露桃花,眉似彎刀,腳若漣漪,一手勾著男人的脖子,一手端著酒杯就向男人嘴裏送去。
隻聽見那個男人道:“來人!刨些心肝過來,我要與美人共賞”
“是”
不多時,幾個太監,手裏端著一個盤子,上麵罩著蓋子。
放到那男人麵前,掀開蓋子,隻見血滾滾的一坨,仔細瞅去,正是心肝。
說這是羊的?不青。說這是豬的?不黃。說這是牛的?太小。
隻見那男人,抓起一顆就送到嘴裏,那女子同樣,但吃相卻比這男人文雅的多了。
如不是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便早已驚嚇過度,昏倒過去。
自己向外看去,這外麵景色,朱閣樓台,紅磚翆瓦,櫻李海棠,梅蘭竹菊,屹立山石之間。
軒宇豪宅,青瓷玉鐲,珠光寶氣,說這是天堂,這就是天堂。
正如天命雲:福不憚兮,禍所依,禍不單行,福所托。
漫無繁星周天變,道破天機化珍饈。
天外射來一粟刺眼的紅光,照的眼裏生疼,等再眯縫起眼睛的時候,已經完全換了副天地。
遠處見一浩浩蕩蕩的車隊緩緩向城中行進。
其中有一輛馬車,紫灌頂,五馬馳,長寬二丈有餘。
想必裏麵的人,不是皇親國戚,就是百官大臣。
夜裏風靜,能聽到野外,野獸的嚎叫,蟬蛙的嘶鳴,狡兔的撲動,夜鶯的啄食。
瞧見那馬車之上有人下來,長袍加身,手提寶劍,目露凶光,聲若奔雷道:“哈,呼將軍,柘將軍,還在這裏守夜啊!真是盡忠職守啊,現已經都是皇兄手下的禦前將軍,還這般做事,真是讓我慚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