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果然是深思熟慮,卻是師兄多慮了。”那黃袍老僧道。
見眾人再無異議,無般大聲喝道:“祭佛,準備動身前往豐都城!”
※※※翌日清晨。
“這就是靈隱山了?”
月楚和林寶駒兩人已經到了群策宮外的廣場上。月楚望了一下四周,道:“這靈隱山的建築倒是不錯,看來是出自某位道門大師之手。跟著你一一見識了這中原的三大護靈人勢力,白蓮教的山門清幽、高遠,萬佛寺的山門莊嚴、磅礴,而這靈隱山,卻真是有點靈隱的味道,無論其風水靈脈的走向,還是其建築,都深合‘道法自然’的至理。對了,那方青石倒是有些玄妙。”
林寶駒正要跟月楚青石的事情,卻早有一個道士迎了出來,那中年道士卻是認識林寶駒,上前道:“請問林先生來靈隱山有何要事?”
“我來是為了找你們山主,跟他商議一件重要的事情。”林寶駒答道。
那道士知道林寶駒和裘雲的關係非同一般,也不敢有所為難,領著林寶駒和月楚兩人向殿內走去。
在雲霄閣內,林寶駒見到了裘雲。
裘雲依然是一頭銀發,不過他的修為卻是日漸深厚,看樣子應該逐漸融合了其父的生命烙印,其修為應該是在無般和尚之上了。
“恭喜裘兄修為大進。”林寶駒笑道。
裘雲揮手讓旁邊的道士退了下去,然後對林寶駒道:“雖然修為有所進展,但是林兄似乎更勝一籌啊。對了,不知道跟林兄同行的這位夫人是誰,氣勢和修為顯然都是非常之人?”
“我叫月楚。”月楚微微一笑,道:“想不到靈隱山的主人竟然如此年輕,而且顯然是年輕有為,卻比萬佛寺的那個和尚厲害了一些。”
裘雲原本就比較內斂,聽月楚讚揚,也隻是淡淡一笑,道:“夫人過獎了。對了,兩位一臉的風塵之色,莫非連日來到處奔波不成?”
林寶駒點了點頭,苦笑道:“還不是為了前次我師傅所的那件事情,不知道裘兄考慮得如何了?”
“果然還是那件事情。”裘雲也露出了為難之色,道:“原本這也是靈隱山的份內之事,但是現在的靈隱山,卻也不是我一個人就能了算。你也知道,我初任山主,很多事情還需要師叔、師兄們扶持才行,如果這次我武斷行事,隻怕反而會適得其反。”
林寶駒看裘雲不像是在作偽,道:“這件事情,我也知道讓你有點為難了,但是想必你們靈隱山也知道工神殿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派人去查探過不是?不是我悲觀,縱然是集合全下護靈人之力,也未必能夠解決眼前的危機,靈隱山如果還按兵不動的話,恐怕我們連唯一的機會都會失去。”
林寶駒苦口婆心,自然是希望能夠靈隱山能夠跟其餘的護靈人一起,共同應付黑暗世界入侵之事。其實,縱然林寶駒不,各方勢力都應該清楚黑暗世界入侵的危害,隻是這些人都要顧及自己的利益,所以才很難達成一致協議。
裘雲正要開口話,忽然一個老道士走了過來,裘雲正要叱責,卻見這人竟然是自己的師叔,靈隱山五個閣老之一,連忙行禮道:“原來是師叔,不知道師叔前來所謂何事?”
那人也不怠慢,向裘雲回了一禮,然後正容道:“山主自然知道我來的目的。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林先生肯定又是來服我們靈隱山參與那件大事情吧?恕我直言,並非是我們靈隱山的弟子不願意為此事出力,而是眼下的形勢讓我們不能動手而已。首先,白蓮教的人既然已經摻和了這件事情,而我們靈隱山跟他們勢不兩立,又如何能夠聯手對敵呢?更何況,以白蓮教的妖孽心狠手辣,難保到時候明倒戈相向,給我們背後來上一刀,我們靈隱山腹背受敵……”
“師叔不必多言了,此事我自有主張,到時候定會給靈隱山的眾位弟子一個交待。”裘雲打斷了那閣老的話,看起來有些不太耐煩了。
“忠言逆耳,還希望山主再三斟酌。”那閣老道,“朋友情義雖然可貴,但是萬佛寺的幾千弟子的性命就在山主的一念之間,跟白蓮教的人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罷了,我言盡於此了,反正再下去山主也未必能夠聽進去的。”
完,那閣老拂袖而去,臨走的時候還狠狠地瞪了林寶駒一眼。
“讓林兄弟見笑了。”裘雲一臉地無奈,對林寶駒道,“你也看到了,就算我肯點頭,他們這些老頑固也未必會聽從我的安排,這事倒是為難得很啊。這樣吧,朋友的情義無論如何是不能拋卻的,這些元老們不相應林兄弟的建議,我也沒有辦法,但是縱然隻有我一個人,我也必定前往豐都助林兄弟一臂之力。對了,林兄計劃何時動手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