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看書。”祝柯說的淡定從容,仿佛心中坦蕩,完全不在意辟邪怎麼問一樣。
“哦?有意思。”辟邪笑了笑,拿出一塌子照片丟在桌子上:“這是你吧。”
“還有你的小情人?這是哪?煙館還是賭場,或者,一條龍豪華服務。”辟邪冷笑道,看著祝柯漸漸變色的臉,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
“你們那裏來的照片?”祝柯有些慌張。
“放心,我不會告訴你老婆的,但你要說實話。三月十五日,你在哪?”辟邪的聲音突然提高,嚇得祝柯之歌哆嗦,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我,我在和麗麗抽大煙。”祝柯低下頭。
“我是說,除了這個!”辟邪一拍桌子,桌上的資料被拍掉幾張。
“如果你的嘴還那麼硬,我可幫不了你。”辟邪靠在椅背上,作出了一個可惜的表情。
“我不知道摩斯電碼泄密的事情,那件事我也是聽說的,和我沒有關係!”祝柯解釋道。
“好,和你沒關係是吧,最後一個接收這組密碼的人,是你嗎?”辟邪一雙鷹眼死死的盯著祝柯的眼睛,那咄咄逼人的氣勢,看的祝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是我,但那時正常的工作。”祝柯抬起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是嘛?日常工作,那這個是什麼?是不是你和共dang接頭的信?”辟邪將一張紙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祝柯一愣,看著信,那一刻他的膽子都誇要嚇破了,這份信的內容就是將關於這組摩斯電碼的內容,而在地下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那字跡簡直和自己寫出來的一模一樣。
“冤枉啊!我不知道啊!有人要害我!”祝柯有點著急,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已經難脫嫌疑。
他突然跪下抱住辟邪的大腿大吼道:“有人要害我,那不是我簽的名字,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證據確鑿,你還說什麼都不知道。來人,給我拖下去。”辟邪一聲怒吼猶如虎嘯,嚇得祝柯一哆嗦,房間裏的塵埃,仿佛都被辟邪這一聲吼,激起的四處衝飛。
“冤枉啊!”祝柯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審訊室,話音未落,就被警衛拖走了。
辟邪看著桌上的信若有所思,若祝柯說的是真的,那麼接下來的嚴刑拷打,就沒有必要了,但若不是,抓不出真凶,跟美國人交代成了難題。
“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辟邪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句這樣的話,他一抖感到一陣寒意,都是在美國人手下做事,自然要看美國人的臉色。辟邪歎了口氣,往審訊室走去。
審訊室簡直就是放置渣滓洞做的,裏麵各種刑具,從古至今的應有盡有,簡直可以開一家展覽館。辟邪拿過身旁人遞來的皮鞭,淡淡地看著眼前被固定在木樁上的祝柯。
“想好了嗎?想好了可以說出來,就可以少挨幾下打。”辟邪看著祝柯,語氣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