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光他李健生掌握很多錦溪的不可告人的資料,同時,對這些年來李健生貪汙,吸毒等犯罪證據錦溪也掌握了不少。
這些證據其中一些是錦溪參與的事情,比如今年3月份,李健生的一次挪用公司財務的事情就是她親自參與的。但還有相當一部分證據是錦溪通過其他方式搜集到的。
這些年李健生雖然表麵上對自己很不錯,但這都是基於利用的角度,李健生也是喜新厭舊的人,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什麼感情和依賴的話,則最近一段時間,錦溪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李健生對自己的兩麵三刀。
表麵柔弱的錦溪,內心卻十分的堅強,並且頗有心思。
因此,她特別注重平時搜集李健生的證據,開始還隻是打算搜集一些負麵新聞,以防萬一,可是隨著錦溪了解事情的越來越多,真相知道的越來越多,他對李健生的防備之心就越來越重。
但是錦溪和李健生這對相互利用的同床異夢的夫妻,並沒有走到分道揚鑣,反目成仇的地步。
見了崔叔之後,李健生明白了自己的計劃竟然泡湯了,在驚訝羞愧之時,李健生首先想到的其實就是安撫錦溪。
因為這幾天的關係,李健生一直給錦溪放假,讓她隨便到處遊玩。
回到家裏,就發現事情不對,家裏多了一雙男人的鞋子,而且客廳裏麵亂起八糟的,還有男人的外套隨便的扔在了地上。
李健生開始以為是家裏被盜了,心想就是背,還準備報警,可是他立馬發現,可能不是這個情況。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了二樓臥室,聽見了女人呻吟的聲音,顯然是錦溪的,這個聲音李健生再熟悉不過了,輕輕的推開門,發現一個男人正壓在錦溪的身上,在同樣的床上,做著他和錦溪做的同樣的動作。
李健生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這個男的經驗是崔成,怎麼可能,崔成不是錦溪的表弟嗎?想到這裏,李健生發覺自己被騙子。
媽的,最毒婦人心,這個崔成肯定不是錦溪的表弟,這明顯就是錦溪養著的小白臉嘛。
看到這樣的場景,那個男人的心裏能夠平靜,不管有沒有感情,這是個尊嚴的問題,關鍵。
李健生此時的腦子裏麵有點亂,本來腦子裏麵想的什麼甜言蜜語,什麼恩威兼施,什麼利益誘惑,一下子全不見了。
剩下的隻有憤怒,作為一個男人的憤怒。
但是李健生並沒衝進去,因為衝進去了也無濟於事,很有可能是惡化事情,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安撫錦溪。
李健生又悄悄的走到了樓下,拉上了門,離開了家,走到了公司,他打算晚上回家再跟錦溪談。
對於此事的李健生來說,綠帽子已經都不是什麼新鮮事了,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崔叔跟前的信任,和自己有沒有可能被繩之以法。
晚上李健生回到了家,看到錦溪在家裏看電視,那個崔成已經不見了,顯然錦溪還不知道李健生今天回過家。
看到李健生回來了,錦溪繼續看著自己的電視,他並沒有打算多麼熱情,也沒有打算破口大罵,一切都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李健生先說話了,“親愛的,今天怎麼樣感覺。”
“還行,你回來了,吃了沒。”錦溪也不痛不癢的回答著李健生的話,眼睛隻稍微的看了一下李健生,就又回過頭去看電視。
“這次的事情有點處理的不太好,讓你受驚了,估計公司裏麵你是呆不下去。”李健生覺得還是直接跟錦溪說了吧,因為在崔叔那邊已經交代不下去了,隻有讓錦溪離開。
“好啊,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這可是你的慣用伎倆啊。”錦溪有點生氣了。
“想到哪裏去了呢,親愛的,我意思最近給你再放上一個月的假,正好你出去散散心,錢呢不是問題。”李健生連忙解釋道,他還是耐著性子跟錦溪說話。
“錢不是問題,是吧?”錦溪再次確認的口氣說到了錢,李健生並不知道錦溪打算幹什麼,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我也不耽誤你的大好前程了,咱們倆好合好散吧。該給我的一份都不能少,你的事情我也一個字都不會說。”錦溪覺得是該跟李健生攤牌的時候了,她覺得自己提出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
“我是愛你的,我心裏有你,親愛的,你這麼做是在傷我的心啊。”李健生的虛情假意讓錦溪覺得一陣惡心。
“是嗎,你愛我,李總你的賞識我心領了,你愛我你就讓我隨便和一個男人上床,你愛我就把我當成你手中的玩物任意擺弄。”錦溪顯然是爆發了。
因為勾引李想已經不是第一件事了,之前李健生遇到問題解決不了,都會讓錦溪去向大老板們獻身。
錦溪明白自己已經不是什麼當年的“國民玉女”了,但是,也不是誰都能上的公交車,他李健生也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