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息怒,這裏是聚會還請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再爭執。”紫氳很合理的出現了,在劉佟折扇頭上開始露出一丁點白光的時候他就出來了。
無極在那白光出來的瞬間便知道這是一把藏在折扇裏的小劍,其實無極在看到這把折扇就知道裏麵藏著什麼。
“你來的可真是時候。”紫氳來了,無極不可能動手殺人,而劉佟則一臉不爽的看著紫氳。
“嗬嗬,兩位請住手,給我一個麵子此事就此揭過如何?”紫氳知道無極已經知道自己躲在一旁看著鬧事的事兒了,不過他卻並沒有尷尬的感覺,隻是現在這裏不能打架,不能出事,這場聚會並不隻是專門為了試探無極。
“好,我劉佟今天就看在紫氳公子的麵子上便不與你計較,不過你還請好自為之。”劉佟走了,走之前還不忘說一句恐嚇的話。
無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過雙眼眯著看紫氳,好像有點兒怪紫氳攔著的意思。
“無極兄,招待不周,招待不周還請見諒。”紫氳打著哈哈,他感覺到了無極突然的惡意,不過並沒有在意,因為他並不覺得在兵位的無極能幹翻初入士位的劉佟,更不用說已經身在夫位的自己了。
“你有病!”突然無極很鄭重的對紫氳說道,臉色凝重不像是在開玩笑什麼的。
“不知道無極兄是什麼意思?”紫氳皺眉,不過也對,無論誰被人莫名其妙的說一句你有病,都不會開心吧。
“便是字麵上的意思。”無極直視紫氳,雙眼看著他好像要把紫氳看穿一樣,其實無極已經開始動用百彩虹瞳了,不過那一抹彩色被無極深深地藏在了瞳孔最裏麵。
紫氳感覺到了一股壓力,感覺有一種別人剝開外表的壓力,背後已經開始冒出冷汗了,因為他覺得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偽裝。
“哦?”紫氳麵色冷了下來,經管他在努力的平靜自己,可是那一股壓力讓他很不舒服,他有一種忍不住要爆發的感覺。
“你每在深夜,或者觸碰了酒之類的東西之後會頭疼欲裂,雖說一般武者不會生病,不過一旦生病那就可能要命。”無極說得很淡定,他感覺舒服了,隻要紫氳不舒服他就舒服了。
“哦?我這頭疼病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基本在皖城待上一年的人都知道,這沒什麼。”紫氳看見無極的眼睛他就是不爽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種被壓迫的感覺。
“哦?那你的心髒病呢?”無極平淡的,甚至可以說是冷漠的看著紫氳。
“你,你怎麼會知道?”可能是被無極說中了引起了他心情的巨大浮動,也可能是因為被無極壓迫得太久心髒承受不了,反正現在的紫氳就是彎著身體一隻手捂著心口,一隻手撐在膝蓋上。
“紫兄,你怎麼了?”旁邊一早就注意兩人的人一看紫氳的樣子便立馬跑了過來。
“快叫大夫,趕快。”這些人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說著,不過想扶紫氳的人都被他委婉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