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菲和張媛媛去洞的裏麵方便,出來後,張媛媛興奮地對眾人說,她發現金子了。這話像一針興奮劑,讓所有人同一時間站了起來。
老豹走過去對張媛媛說:“真的假的?你別胡說八道!”
張媛媛指指葉芳菲:“你問她!”
葉芳菲給眾人解釋:“我們的確在裏麵的石壁上發現了金閃閃的東西,很像黃金,但不能確定是不是。”
張媛媛說:“肯定是!這地方樹都能結黃金果子,別的地方發現黃金一點也不奇怪!”
“就算是金礦石,也不可能金閃閃吧,我見過金礦石,看起來和一般的石頭沒什麼兩樣,根本不發光。”虎玲發表看法。
“那要不是礦石,是純金塊呢!”張媛媛反駁。
虎玲笑了,“不可能,我從來沒聽過石頭裏能長純金的!”
“切!那你還沒見過樹上結金果子呢!”張媛媛一向伶牙俐齒。
老豹打斷二人的爭吵,“吵什麼吵,到底是啥東西,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走,去看看!”富民帶頭朝洞裏走去。
一幫人來到葉芳菲也張媛媛說的地方,拿手電筒往洞壁上一照,果然,那些堅硬的岩石裏嵌生著大大小小金閃閃的東西,根據光澤判斷,的確像是黃金,不過這類岩石都在洞壁的上端,在下麵憑手電筒的光度,也看不真切。
顧原看一眼老猢猻,:“猢猻,你能上去不?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金子。”
老猢猻打量著石壁,說:“得用工具。”然後朝外麵走去,不一會兒,拿來了他那個這些天一直帶著的黑皮箱子。
這玩意兒自從當初從耗子那裏要回來之後,顧原還從沒見老猢猻用過,這回終於派上了用場。
老猢猻把箱子打開,取出一個怪模怪樣的鐵盒子,盒壁上嵌著一根銅管子,似乎是發射什麼東西的。裝置後端有個小拌兒,像是機關觸發裝置。老猢猻一邊擺弄,一邊對眾人誇耀:“這玩意兒叫飛天炮兒,我自個兒發明的,多年不用了,有點繡,不知道還好不好用。”
張媛媛立刻明白了老猢猻的身份,口無遮攔地說:“原來你是小偷啊?你以前都偷過什麼?”
“閉上你的嘴!就你話多!”老豹嗬斥一句,張媛媛立刻噤若寒蟬了。
老猢猻笑笑,“豹哥,你說她幹啥,咱以前就是這口飯的,幹了就不怕人說,嘿嘿,何況好歹也算一門手藝,關鍵時刻還是挺管用的,這不就用上了嗎?”
老豹要接話,老猢猻擺弄好了他的飛天炮兒,對眾人說:“都散開點兒,多年不用,我怕它出故障,傷著你們。”
眾人散開。老猢猻吩咐:“看見上頭那條石縫了沒有,給我照著點兒。”
所有手電筒的光都集中在接近洞頂的一條胳膊粗的石縫上。
老猢猻瞄了足足一分鍾的準兒,突然一按那裝置上的小拌兒,就聽‘弓’得一聲,一個圓球狀的東西,帶著一條拇指粗的繩索,正中石縫,然後聽得石縫裏傳來‘哢’得一聲,似乎那球上有什麼機關被觸發了。
老猢猻拉著繩索試了試堅固程度,讓富民給他拿了把小錘子,攀著繩索三下五除二爬了上去,到一塊‘嵌金’的石塊前麵,把繩索纏在腰裏,係牢,拿石錘朝那塊金麵上砸了起來,一些金閃閃的碎屑落下來。
富民走過去把那些碎屑撿起來,拿起一塊咬了咬,對眾人說:“沒錯,是金子。”
“這回不會再變成黑的了吧?”張媛媛擔心地說。
這問題當然誰也回答不了。
老猢猻從石壁上下來,和眾人一起回到原來的地方,等待著那幾塊碎屑的變化。
二十分鍾過去了,外麵的雨勢漸漸停了下來,金子仍然是黃澄澄的金子,半點顏色都沒有變。
張媛媛高興起來:“這回跑不了了,貨真價實的金子!小顧,這地方是你帶大家來的,你說吧,咱們怎麼開發這金洞?”
顧原不想理這母鴨子一樣的女人,直接對眾人說:“這裏的金山不是咱們概念裏的金山,這石頭裏長的是純金子,根本不需要提煉,隻要人工開采,把金子從毛石裏剝離就行了,這可是省了大事了。當初貔貅說的是遍地金山,我估計這個洞隻是金山的一角而已。那麼咱們就把這洞當突破口,就從這裏開始開采,大家覺得怎麼樣?”
老猢猻接話:“小顧,好是好,可是這開采礦山憑咱們七塊料可玩不轉,更何況還有倆女的。我看咱們要回去雇點工人來。”
“不行,顧原說:“這個地方除了咱們幾個,絕不能再有外人知道。工人肯定是要有,不過我要用的是那種這輩子就死在這兒的,而且不用給工錢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