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風,一聽到這個名字,所有人仿佛都打上了一根強心針,是啊,如果一代宗師李如風願意出戰的話,那麼這一場十對十就十拿九穩了。
可是這個提議卻被伊十三給拒絕了,他搖頭道:“師父年事已高,再加上最近又偶感風寒,不適合上場。”
“那餘澈和謝帥呢?”陳歌問道。
伊十三無奈道:“餘澈是不可能上場了,就算他同意,你也知道他老婆林微兒那脾氣了,這餘澈又是個妻管嚴,到時候就算上場也不敢豁出去的,至於謝帥,你想都別想,這傻子拚命的勁是有,但上了場估計就亂打一通了,敵我不分,所以這兩人都不合適。”
事實上,若是時間充裕的話,陳歌是有把握將以上三人帶上場的,可無奈時間上根本來不及,陳歌也考慮過老蔡和傲天,但兩人行蹤飄忽,想要找到他們都需要一些時間,再者老蔡和傲天已經處於半退隱狀態了,實在不好意思再去麻煩他們。
那從伊十三泰國的猛禽調人,又或者從陳歌的米國紐約幫調人又如何呢?陳歌正在考慮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電話號碼,陳歌頓時接起來樂道:“小權,咋有空給我這個老人家打電話呢。”
“叔,讓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所以現在已經在龍城機場了,你看咱們能不能找個時間出來坐坐,看看這件事該怎麼搞。”方權在電話裏說道。
陳歌回答道:“行,我們現在所有人都在市醫院了,要不你直接過來吧。”
“醫院?是又有兄弟出事了嗎?”方權擔憂道,
陳歌樂道:“你過來就知道了。”
“好。”
陳歌掛掉電話,朝著眾人道:“看來最後一個名額有著落了。”
眾人紛紛詢問是誰,陳歌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大致半小時後,陳歌口中最後一個名額的人終於登場的,正是在明城訓練了大半年的方權,他出現在眾人麵前後,來不及跟人打招呼,就問道:“陳叔,是誰又受傷了嗎?”
人群之後的麻雀伸出手道:“是我。”
方權瞧見了麻雀,放心的呼出一口氣道:“原來是你啊。”
麻雀就不滿了,他大罵道:“不是,你這狼崽子啥意思啊,咱們也算是朋友吧,至少關心一句吧。”
方權自動忽略了麻雀的話,而是朝著陳歌說道:“叔,我再來機場之前就聽到文龍說過了,你們義天跟東興準備一場十對十對吧,賭注是陳讓,我就老實直說吧,我想要名額,陳讓幫了我很多,這一次該我幫他了。”
陳歌拍了拍方權的肩膀道:“好,難得你有這份心,不過你師父呢,要是他也能來,我就徹底放心了。”
“師父他老人家沒跟我過來,不過叔你放心,有我在跟師父在一樣。”方權自信滿滿道。
這話就說得有點囂張了,站在林楓旁邊的林戰歌小聲朝伊文華問道:“這丫的師父是誰啊?很牛逼嗎。見姑丈那樣好像是很放心呢。”
“南張揚,北雲天,聽說過沒,他就是那張揚的徒弟。”伊文華白了林戰歌一眼道。
因由兩人父輩的關係,所以互相看不順眼,林戰歌也是因為跟在場的人不熟,所以才問伊文華的,結果對方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林戰歌瞬間不滿道:“你嘚瑟個啥,你又不是那張揚的徒弟。”
“哦,我隻是在笑某些人沒常識而已。”伊文華切得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