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我而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早就被你給打得站不起來了,你是為了你那個小弟吧?所以壓根就沒想要勝我,而是攔住我們。”喬一龍問道。
陳讓沒有答複,因由是金沙灣周圍都充斥著沉重的呼吸聲,不用打喬家二虎都看出,今晚陳讓是絕對跑不掉了。
果然,接下來戰局可以說是一邊倒,昔才陳讓耗費出去的體力使他現在招架的能力也沒有,畫麵絕對是喬一龍的個人表演賽。
看,一拳又將斤兩十足的陳讓給打倒在地,喬一龍的攻勢不像陳讓,他是有層次和節奏的,其打法與當年的金尊貴一般越打越有。
事實上如果不是陳讓心急逼迫對方想要讓鍾廈陽順利逃走,也不會落得一邊倒的下場,一拳又一拳,喬一龍毫不留情的砸在陳讓身上,他要做的是徹底毀掉這個人的鬥誌,不出十分鍾,陳讓已經背靠大樹,整個人渾身是血,如同爛泥一般無力天天了。
喬一龍臉不紅氣不喘的擺了擺手道:“把他給帶回去。”
“等一下。”陳讓艱難的抬起頭道:“還沒有打完呢。”
喬一龍搖頭道:“再打下去,你隻有死路一條,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嗎?”
“嗬嗬,我陳讓就算死,都不需要你來放我一馬,自然也不會被你當做威脅我父親的籌碼!”陳讓比起中指狂妄道。
“好,我就不信你是打不死的!”
喬一龍再次飛奔而出,這世上還沒有人的鬥誌不讓他摧毀的存在,這個陳讓自然也不會是個例外,生死搏鬥間,流血在所難免,陳讓這拳出得急,轟中了喬一龍的麵門!
喬一龍大意失荊州,正打算謀定而後動,而陳讓揮出這一拳後,便無以為繼了,誰都明白,他隻剩下一口氣了。
垂死掙紮必然是更加淩厲,喬一龍火眼金睛,陳讓飛腿一挑,沙子混合泥土飛揚,來得突然,喬一龍上身本能仰後,陳讓用盡全身力氣淩空而起,打算以最後的膝撞拚死一搏。
喬一龍一臉冷靜,仰頭,彎腰,雙手按地,人向後翻,再以一記落地準確的倒掛金鉤,碰的一聲狠狠的打中了陳讓的後腦!
後腦遭猛力撞擊的陳讓,整個人像是毫無反應的狂跌出去,緊接著撞在了粗壯的樹幹上方才靜止下來。
陳讓昏迷過去,喬一龍讓兩虎將他帶回去,喬家一眾撤退,金沙灣除了幾具屍體外也恢複了平靜。
陳讓被擒,其父陳歌很快就收到了訊息,如何才可放人呢?是這件事的重點。
喬一龍在電話裏麵說道:“三日後的晚上十點,我會跟你在東興堡裏麵決一高下,你贏,我就放人,相反,你兒子就任由我處置。”
之後,對方就把電話給掛了。
陳歌連夜找來了燕子文,兩人在別墅裏喝酒,他無奈道:“嘿,以前那些大佬輩說的還真是沒錯,樹大招風,想不到到了這個年紀還要玩單挑這種無聊事,不過也無所謂了,這一次,應該是最後一戰了。”
燕子文乃是陳歌多年好友,他明白對方的意思,跟喬一龍單打獨鬥而且還是在東興堡,自然變數極多,若是敗陣,兒子便任由人家處置,也就是說沒有敗的餘地,但是去了幾乎不可能活著回來,這如何是好呢?
唯有以死相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