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小姐哪敢說什麼,當下便一個個走出了包廂。
挨了甘子泰一拳的白楊跌坐在沙發上,見到我們三人,咬牙切齒道:“陳讓,你帶這兩個玩意上來凶我,是想要怎樣?”
“我想要怎樣難道你不清楚嗎?”我一隻腳踏在玻璃桌上道:“白楊,你跟白老虎聯手冤枉我,你以為我會就這樣放過你,我陳讓不是怎麼好欺負的吧?”
“什麼我就冤枉你啊?”白楊裝傻道。
我冷笑道:“不用在這裏裝了,你和白老虎幹的那些事真以為瞞得過我,想把宋佳之死嫁禍在我身上,然後你跟白老虎就坐收漁翁之利,將整個陸港區都收入囊中,這如意算盤你會不會打得太好了。”
白楊剛想說什麼,甘子泰就喝道:“不用跟這家夥廢話了,我來弄他!”
話音剛落,甘子泰再上,來到白楊麵前就是一輪急攻,甘子泰的雙拳如機關槍一般掃射白楊,白楊隻能疲於防守,對付一個白楊,壓根就不需要我跟伊文華出手,我和伊文華在這裏,隻是預防對方援兵以及防止白楊逃跑而已。
麵對甘子泰,白楊自然落入下風,一輪攻勢過後,其鼻孔已經滲出血來,這證明他壓根就不是甘子泰的對手。
甘子泰得勢不饒人,其外家拳已經到了一定爐火純青的地步,幾下重拳就將白楊轟得滿臉是血,尊嚴盡失了。
又是一記膝撞,將白楊撞的整個人後背都弓了起來,這一記衝膝就將白楊徹底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癱軟在地上。
甘子泰拽起他,朝我們比了一個耶道:“打完收工,我們走吧。”
隻是話還沒說完,甘子泰臉色一變,朝我們喝道:“小心。”
甘子泰提醒,我和伊文華頓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轉頭望去,一把短刀已距離伊文華咫尺,若非伊文華反應極快,剛剛一刀就凶多吉少了。
來人是一個年輕人,一刀不得手後,順勢就是一腳踹中了伊文華,伊文華顧得了頭顧不了腹部,被對方踹中腹部後本能的後退。
是對方的援兵,腦子一有這個想法,身體便動了起來,先是按住了往後退了幾步的伊文華,緊接著我便殺了出去,手中的砍刀正麵揮砍而下,對方反應也不慢,立馬舉刀擋住。
我還想要發難,忽然又有一道身影閃出,在我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便中了對方一拳,這一拳力道不輕,直接把我給打得整個人往後倒飛,落地之後立馬起身,抬頭望去,剛剛那一拳竟然是冷無情。
冷無情為什麼會在這?還有那個用刀的是誰?這兩人與白楊為何會勾結在一起?
一時間最近所有的出現的事都連成一條線了。
伊文華出聲道:“讓,那個用刀的就是那晚捅了林戰歌三刀的混賬王八蛋。”
原來如此,我望向那人道:“就是你偷襲我表弟的?”
“你說那個雷狼幫二少爺嗎?確實是本大爺給砍的。”李小刀直言不諱,直接就承認了,這代表著今晚他們早有打算,要將我留在這裏。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一個局。
正當我詫異冷無情與李小刀的到來,其身後忽然又湧現了一大群東興的門生,為首那人一頭白發,正是東興的白老虎白羅恒。
白羅恒排眾而出,站在我麵前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說道:“陳讓,我等你很久了呢,今晚就讓你有來無回了。”
“你用白楊來引出我?”我眯起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