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被我撂倒在地的流氓,起身後也不敢上,往不同的方向跑,那個俊美男生見情況不對,也想跑呢,我走向了他,原本還挺囂張的男人頓時就很沒膽量和氣魄地後退兩步,最後直接撒開腳丫子跑起來,他跑得快,我跑得更快,在周圍不少混跡夜場的男男女女倒吸一口冷氣的驚豔和崇拜的視野中,我一個驚人的彈跳下的飛腿,直接騰空踹中了那個俊美男生,那家夥摔了一個前仆狗吃屎,然後我對著他腦袋就一頓猛踩,把周圍不少女孩子都嚇哭了。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燕青青,這娘們倒好,直接跟地上那個滿臉是血調戲他的流氓要了根煙,點起來蹲在一旁看戲呢,還不忘像耍猴一樣歡呼道:“太精彩了,比酒吧裏的表演還精彩呢,往死裏揍,不用給我麵子。”
我踩了幾腳後,拖著一張不知道禍害多少姑娘如今已經變成豬頭的臉來到了燕青青的麵前,伸出手拿走她嘴上的煙,自己抽了一口道:“怎麼說,解氣不?”
“想要輪了老娘,挨一頓揍就算解氣了?我燕青青什麼時候變得怎麼大度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燕青青反問道,再看向那個豬頭,眼神就變冷冰冰起來了。
我鬆開那個豬頭,隻是用一隻腳踹著他的後背不讓他動彈,然後說道:“那你想怎麼弄,自己動手。”
燕青青起身,仔細的從破碎的玻璃渣子中挑選一塊最鋒利也最大塊的碎片,接著便走到了豬頭的麵前,冷冷道;“你剛剛是用那隻手扇老娘的?”
那個豬頭抬起頭,看著燕青青頓時就慫道:“姑奶奶,我不敢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吧,我馬上消失還不行嗎?”
“不行,玩不起就別玩,上了場想要輕易下場哪有那麼容易,我最後問一遍,那隻手?不說我兩隻都廢了。”燕青青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豬頭無奈,知道今天是碰到硬茬的了,想要不出點血是走不了,隻能伸出左手,燕青青二話不說就把手裏的玻璃渣子給紮了進去,直接貫穿了他的手掌,他哀嚎了一聲,燕青青哈哈大笑,還用力的扭了幾下,等到血流了一地後,燕青青覺得沒勁,才鬆開了玻璃渣子,看都不看我一眼,徑直的往車裏走去。
我蹲了下來,用手拍了拍那個基本已經哭了的豬頭,微微一笑道:“記住了,我叫陳讓,尚陽區的,要是不服想要討教,盡管來,不過下次最好找有素質一點的打手,知道了嗎?”
“不敢,不敢。”豬頭瘋狂的搖頭,我起身坐進了副駕駛,載著燕青青絕塵而去。
“……”
在酒吧不少人眼裏,這對男女簡直就是霸氣外露啊,特別是那個男的,就像俠客一樣,出手狠辣又瀟灑,一個人單挑四五個人也就是一瞬間的事,這簡直比電視劇還要電視劇。
不少人都有點拜服,女人們更是眨著眼睛,一臉崇拜英雄好漢的花癡樣,混跡夜場的都是年輕人,自然對陳讓和燕青青這對男女的作風膜拜不已,尋思啥時候也能像這對狗男女一樣耍威風就不枉此生了。
場中隻留下哀嚎的豬頭,不少人見沒好戲看都散了,隻有一個大半夜戴著墨鏡口罩像是怪人一樣的女孩子在原地發呆,有這樣裝扮的要不是模樣見不得人就是怕被別人認出,對於任曉思來說,偶爾獨自出來喝幾杯有利於舒緩壓力,隻是她沒有想到,今晚會剛好遇上這種事,演過不少青春校園劇的她,自然在片場見過不少男主角為了女主角的她上演打鬥英雄救美的戲碼,但那隻是演戲,真要親眼看見這種真刀真槍的,她還是第一次。
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當然也對那個暴力的男生產生一種怪異的興趣,她記得最後那個男人自報家門了,陳讓,乖乖,這不就是黃龍鳳讓她親自上場解決的角色嗎?
在任曉思眼裏,陳讓的背影比起那些裝模作樣的小鮮肉要血性的多了,任曉思翻遍自己的腦海,最終隻想到一個成語,鶴立雞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