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相對來說平靜了不少,燕雲飛狩獵的事結束後,我的生活也恢複了正規,每天麵對的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班級,拳館,家,偶爾還要受到來自方權與趙無雙秀恩愛所帶來的一百點傷害。
這段時間裏我也不是說沒想過找一個女的發展關係,可無奈自從醫院那件事後,林夢兒,燕青青還有許安然似乎都有了默契,一個個都對我愛答不理的,燕青青和許安然還好,偶爾會約我出去打打桌球,喝喝奶茶,而林夢兒直接就無視我了,微信不回,電話不接,好幾次和伊文華他們聚會,她也沒來,我知道她還跟我鬧脾氣呢。
要不說這人就是賤,這林夢兒不理我,我就更加想她了,甚至多過想燕青青還有許安然的次數,還真應了那句老話,得不到總是最好的,甚至有了非要泡到林夢兒這樣的想法,但伊文華說,我隻要抱著這樣的想法就永遠泡不到林夢兒。
別看伊文華別的方麵傻愣愣的,但要說女人,他可比我了解的多,他說的那句話雖然簡單,但裏麵的學問可是深了去了,這對我這種沒談過戀愛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兩種級別。
至於燕雲飛那邊,從燕青青那邊打聽到,剩下那幾個凶手好像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也就說,線索中斷了,對方明顯早有預謀,短時間想要揪出幕後真凶壓根不可能嗎,不過燕雲飛在張萬裏的葬禮上發誓了,總有一天會幫張萬裏報仇的,這事我也幫不上忙,隻能偶爾跟燕青青打聽一下,了解一下情況。
目前來說,燕雲飛他們的世界離我太遠了,想要靠近這個圈子,需要一定的時間,原始積累並沒有那麼容易,況且我自己也不確定,到底要不要走上涉黑這條路,畢竟我還年輕,有得選擇。
親眼看到三條人命在我麵前死去,這樣的衝擊可不是誰也頂得住的,我們老說江湖險惡,江湖險惡,事實上隻有當正麵應對,才知道這險惡兩個字有多險惡。
仇姐搬回了燕雲飛的別墅,她把診所的鑰匙給了我,還開玩笑的讓我沒事就去打掃一下,保不齊那天她跟燕雲飛又吵了,離家出走也有個地方可以去,我當然樂意了,對診所哪裏也有了感情,偶爾約上方權他們去哪裏喝燕青青剩下的大紅袍也是一種享受。
仇姐還跟我提過曹老頭子的事,說她是曹老頭子的徒弟,當時我挺詫異的,這老頭子向來神龍不見神尾,沒想到跟仇姐還有這樣的因緣,我其實挺想見老頭子一麵的,或許跟他談談,我會有新的見解,可仇姐無奈的告訴我,連他都不知道曹老頭去哪了,或許是在西藏研究佛學,又或者是在羅馬的巴勒斯坦省研究耶穌呢,老頭子酷愛自由,想到那就去到那,完全讓人捉摸不透。
第一念,這就是曹老頭子的行為準則,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想法一出來就出去做,沒有任何的猶豫或者懷疑,這也是老頭子能夠在相學還有醫學甚至其他一些偏門領域出彩的主要原因,他的道行深著呢,而且非常的純粹,為自己的信念而活,我想我一輩子都學不到他一點皮毛,但慢慢來,總會揪住他一點點的尾巴。
時間就在拳館的汗水中,以及林夢兒的冷漠還有方權與趙無雙的秀愛中度過。
很快就迎來了初中最後一周,期末考了。
我向來學習不錯,所以應付這小小的中考應該沒問題,就是方權夠嗆,這丫向來不喜歡學習的,又加上想跟我一起讀城南,所以這段時間我沒少給他補行功課呢,連帶著趙無雙的學習成績也提上來了。
方權為了我,趙無雙為了方權,向來在學校被劃為另類的我們三個居然破天荒的快一個月沒惹事,當起好好學生來了,不少人都在傳我們改了性,我們也沒搭理他們,身為名人,幹點啥總會讓人議論,我們已經習慣了。
就是我明顯感覺到趙無雙對我有很大的醋意,甚至都不放心我跟方權待在一起,按他的話說,怕我把方權給掰彎了,我真是去她媽了,老子長得就那麼像GAY嗎?
另外一個名人曲婉婷是也老實起來了,賈子洲走後,她倒沒有勾三搭四了,不少人想趁機把曲婉婷大小姐給降服,結果這些人不是被學校外的混混打,就是後院起火,自己人打自己人,我們班就有不少因為這事跟其他班幹起來了,不過都是小規模的戰役,他們沒找我幫忙,我也懶得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