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爺爺不僅一次說過,我這個人夠倔,出招也夠陰狠,是地地道道的爛仔跤代表,越是雜亂無章的局麵,我越是能夠有驚人之舉,所以落地之後,我立馬起身,從上往下一記沉肘,精確無比的拍打在那人的腦袋上,那人頓時鼻血直流,不斷的咒罵我。
方權也不含糊,從地上爬起來後,直接衝了過去,目標很明顯,是楊安青,他攔腰抱住楊安青,往後一摔,坐在了楊安青的身體上,雙拳如機關槍一般直轟擊楊安青臉頰,位置占利,一時間楊安青無法反擊,隻能抱頭防禦,明顯處於下風了。
“楊安青,今天我就告訴你,這王家寨,無論何時,方家人在這人都是打橫走的!”
方權的重拳不斷落下,一邊轟擊著楊安青的臉頰,一邊憤怒的喊道,他先前是多麼信任楊安青的啊,可是楊安青那一棍子砸得毫不猶豫,砸中了方權的後腦勺,也砸摔了方權的心,所以這一刻,方權並沒有絲毫的打算留手,一出拳,就是往死裏揍。
戰役有了福根的加入,我們這邊士氣立馬就上來,越打越順,屋子內頻頻於耳不乏各種打鬥聲和咒罵聲。
福根以一挑七八個人,我跟燕青青基本對付兩三個也沒問題,方權不顧他人,隻是揍楊安青,很快,這場人數上我們占盡劣勢的戰役,在楊安青的一聲服中,落下了帷幕。
楊安青整張臉都是血,也分不清是鼻血還是其他五官流出來的,他已經徹底的失去反抗的意思了,隻是對著方權樂道:“我服了,別打了,袋子還給你們!”
楊安青說這句話,屋子內能站著的,基本都隻剩下我們的人,他的人都倒在地上,就算一些原本還能站著的,也都躺著地上裝死了,他們不傻,麵對一個傻子和瘋子綜合的福根,他們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
方權鬆開了楊安青,朝著他罵道:“早這樣不就行了,非得逼我動手弄你,我看你就是皮癢!”
楊安青沒有反駁,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望著一屋子倒得東倒西歪的手下,無奈的苦笑了幾聲,用衣服擦了擦臉,接著轉身,走到屋子裏的隔間,從裏麵拿出一個袋子,甩在我們的麵前。
他指著袋子朝著我們說道:“你們數數,保證裏麵一分不少,今天我服了,隻求你們放過我們。”
我走過去,打開袋子,把裏麵的錢數了一下後,朝著燕青青點了點頭,燕青青雙手環胸,瞧向了福根。
此時的福根正向老鷹捉小雞一樣捉起了那個漢奸頭,這個漢奸頭剛剛趁所有人把注意力放在楊安青身上的時候,偷偷掏出一把匕首,想要偷襲福根,不過很快就被福根給識穿了,漢奸頭奸人不成反被草,被福根死死的插住喉嚨舉在半空中。
漢奸頭原本還想狗急跳牆地踹出一腳,卻被福根左手扯住了腳腕,往上一提,漢奸頭也就一米五多點的個,在福根麵前簡直就跟侏儒一樣,福根右手鬆開了漢奸頭的脖子,隻用一隻左手就把他倒吊在半空中,那畫麵看起來倒是極其的滑稽。
燕青青在看福根的時候,福根依然在傻笑著,似乎在等待燕青青的命令,燕青青皺了皺眉,福根便右手握拳,即將一拳砸向漢奸頭的膝蓋,這一拳是替燕青青出氣,昨晚福根保護不周,雖然他沒有開口說,但心裏肯定會愧疚,所以這會完全是聽從燕青青的命令,燕青青讓他廢了漢奸頭,他絕對不會二話。
這一拳下去,漢奸頭絕對是要廢了的,他哭天喊地的讓楊安青救他,竭斯底裏的叫喊聲,搞得別人以為福根正要強了他一樣。
楊安青把臉別過去,他自身難保,那還會管漢奸頭啊,就在慘劇即將發生的一秒前,燕青青喊道:“傻福根,這家夥不是山上的畜生,你要是廢了他,到時候警察來了,你也得坐牢,你讓我怎麼跟方權還有趙叔他們交代?”
這句話一出,傻福根就鬆開了漢奸頭,正當不少人包括漢奸頭自己都暗自鬆了一口氣,正在心裏佩服燕青青大人有大量的時候,燕青青阻止完福根後,卻又有點不甘心,運糧了半天後說道:“腿是不能打折,但好歹也稍微意思意思一下,反正打成傻子的話,沒有啥真正的外傷,我也能動手腳讓你不用坐牢。”
我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笑得臉都疼了,燕青青啊燕青青,你能再毒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