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家的孩子更容易走上歧途,這是一定並且必定的可悲現實,因為他們沒見過錢也沒有錢,所以為了幾萬塊錢可以搭上自己的命,並不是窮人的命賤,而是他們自己作賊,在他們眼裏幾萬塊,跟富人的幾億是同一個道理,眼界決定行為準則,也決定一個人對站得高度看得風景1。
所以我並不信任楊安青,燕青青也跟我統一戰線,沒有跟上去,楊安青走了一會後,見我們沒有跟上,才回過頭看著我們,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一苦笑道:“你們不信我也正常,不過方權,咱兩從小一起長大,你要是不信我就說不過去了吧,我楊安青雖然現在做得是下三濫的事,但要是沒有一點人格魅力,能有怎麼多人願意幫我?”
這話算是說服了方權了,也不管我的勸阻,方權朝我投來一個放心的眼神,就跟著楊安青了,他一進去,我也隻能跟上,燕青青雖然不願意,但還是跟在我後麵。
我們三人跟著楊安青進去其中一間大破屋裏,進去後才發現裏麵人不少,至少有十多個人,一看到這陣仗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果然,我們三個剛進去,就有人把門給關上了,我們三個回過頭,關門那個是一開始在門口守著的漢奸頭,他正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
我們回頭那一瞬間,楊安青就拿出旁邊一早藏好的木棍,朝著方權後腦勺就是那麼一下,速度很快,力氣很大,聲音也很響,簡直讓人防不勝防,我轉過頭看過去的時候,方權已經捂著頭倒在地上了,而楊安青那張狡猾的臉也發出了不屑的笑聲!
跟我預料的一樣,這個楊安青是真沒安啥好心,我罵了聲操,正想衝過去幫忙,可屋內十多個人立馬一股腦的都上,我一腳把衝在最前麵的男人給踹開,反手一拳打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擔心燕青青和方權,難免分神,這群人又是打架很有經驗的,一捉到機會,就把我反倒,重心不穩倒在地上後,就朝著我身上狂踩狂罵。
燕青青也好不到那麼哪裏去,不過這娘們沒白費力氣,一見到我和方權倒下了,直接舉手投降,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估計是知道,我們兩個爺們都被揍成這樣,她一娘們,雖說有點格鬥底蘊,但麵對十多個混混,也隻有束手就擒的命運。
就這樣,我們三個很快就被楊安青的人給控製住了,簡直就跟刀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
楊安青手裏拿著木棍,走到一臉憤怒的方權麵前,現在的方權被四個人按住,就算這狼犢子有多狠,也動彈不了,楊安青勝在先手和占據地利,一開始就把我們打蒙了,全軍覆沒是早晚的事,從我們進來這破屋開始,我們就輸了。
方權後腦勺出血了,血留到他脖子那,他仰起頭看著楊安青,冷笑道:“好樣的楊安青,難怪我家老太爺總說我要是跟你玩,早晚會折在你手上,看來他說的沒錯啊。”
楊安青吐了一口唾沫,一改先前那副熱情的模樣,整張臉變得冷冰冰道:“方權,你怎麼長了還是怎麼傻啊,就跟小時候一樣,我教你爬樹,是因為我自己懶得爬樹,又想搞幾個鳥蛋吃,所以才利用你的,你啊,要是有方老頭一半的機靈,現在也不至於如此,虧那老頭子天天誇你,說你是什麼天生征戰沙場的大將軍命格,我看啊,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傻逼!”
“再說了,那可是一百萬啊,你說還給你就還給你,你算個老幾,就因為你家老頭子救過我娘一命?嗬嗬,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呢,別說他救過我娘了,就算她救過我,我見到這錢,也照樣陰你,今兒個也算給你點教訓,記住了,以後別怎麼輕易相信別人,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
楊安青說完,毫不留情的轉過身朝著他那群狗腿子道:“交給你們處理了,男的打斷腿,至於女的,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沒興趣。”
那群狗腿子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致了,不少人都舔了舔嘴巴,把目光放在燕青青身上,燕青青頓時就破口大罵了,而我陰沉著臉,準備伺機找機會反擊。
但就在這時,屋子裏的大門被撞開了,一具高達兩米的巨大身影出現在了我們與楊安青等人的麵前,他依舊是那副傻笑的表情,用一個略微不協調的嗓音響起道:“你想打斷誰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