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水漬是從外麵來的,一道水漬是從裏麵出去的!應該是那張樸淳被嚇尿了褲子,一路滴過來的,也是我現在稍微適應了黑暗一些,要換在之前估計是看不清楚的!
小心翼翼的半蹲在地上,下意識用處這種姿勢來避免腳上踩到什麼不該踩到的東西!一步一步往門口挪過去,就連路過的石碑一樣的棺材我都細細檢查了一遍!
主要注意力還是再地上的水漬上,其實我從房間裏麵走出去還比較安全,因為光源是再外麵的,應該是我榮譽看到外麵的人一些!
盯著地上的水漬,緩慢而堅定的挪到門口,我做下決定看那張樸淳去了哪裏!就在他背後跟著他最後應該就能找到拿出最為緊要的“陣眼”!
之前傻蛋在的時候還能靠他來幫我指路,現在傻蛋不在的話我如果像無頭蒼蠅一樣在著地方亂跑遲早被抓到!唯獨趁快,趁亂,那張樸淳肯定意想不到他背後會跟著人!
水漬領著我走出了門口,一道水漬是從門口進來的,這個時候已經幹得隻剩下輕微的尿騷味了,另一道水漬是從門口出去的,可是到了門口就斷掉了……
褲子已經幹了麼?
“滴”,水滴聲,離我很近,就在旁邊!
我站在門邊上,靠在牆上,緩緩向門外側出了腦袋,然後就看到了緩緩探過來的另外一個腦袋……
“我……
我左手伸出去,抓住張樸淳的脖子,右手的大河之劍就把他的脖子架住!
張樸淳像是傻了一樣,我劍都架在他脖子上他還死命捂住自己的嘴!
嗯?他捂住自己的嘴是要幹嘛?
張樸淳滿臉驚恐,似乎隻是碰巧回頭,然後就碰巧發現了我,被我抓住身子一動也不動,隻有手捂著自己的嘴像是在配合我不發出聲音!
“你捂著自己的嘴做什麼?“
“如果我發出聲音就沒命了……“
張樸淳用我都差點沒聽清楚的蚊子聲嗡嗡回道,他倒是一個人才,居然還知道發出聲音就沒命了!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張樸淳拚命點頭,我看他這麼配合也是皮笑肉不笑,而他則回以誇張的陪笑
“嘶”一劍捅穿了他的心髒,他剛把捂著嘴的手放下,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個字,就又被我重新捂上!
張樸淳滿臉不可置信,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說,“不是說好問什麼答什麼,為什麼要殺了我?”
我用膝蓋頂住他想要扭動的身子,側過身子把大河之劍拔出來,避開濺射出的鮮血,加速他的死亡,他一個普通人被我架住之後再是死命掙紮也無法發出什麼聲響!
“你說的每句話我都不敢相信,因為我沒有驗證的機會!而且再怎麼說死在我的手上,都比被煉成僵屍要好一些,我是道家中人,有時間的話會超度你的!
張樸淳聽到了我的話,似乎認命一般絕望的閉上了眼,但我沒有絲毫放鬆,依然用腿死死頂住他。
張樸淳閉上的眼睛重新睜開,十分怨毒的盯了我一眼,這架勢是做鬼也不會放過我?
“陣是抱歉,你惹錯人了,如果你做鬼來找我,道爺一定會把你打出輪回不得超生!“
張樸淳的喉嚨冒出一團氣,眼睛泛白,身子也軟了下去,我將他輕輕放在地上,猶豫了一下還是用大河之劍割破了他的喉嚨!
如果這樣他都能撞死的話,那我也隻能認栽!
把張樸淳的屍體放在門口,再找了幾塊之前殺過的白毛僵屍身上的碎屍草草掩蓋一番,我就此離開,這裏的鮮血遲早會吸引到遊蕩的僵屍!我的時間不多了!
大河之劍微微顫抖,似乎十分興奮!也是,它本就是一把殺人之劍,嗜殺殘暴是一把沙場爭戰兵器的本性!自從它見到了白起,重新被賦予殺意之後就一直再渴望鮮血,但我還沒有用過他對付邪道人士,反而是它為了助我損耗了不少劍意,如今重見鮮血自然興奮不已!
我現在這個位子已經暴露了,肯定不能在這裏等傻蛋附身的僵屍回來,我正在思考往哪邊尋找的時候看著大河之劍我突然就心生一記!
“大河之劍,你知不知道哪裏的活人多!“
如果它真的渴望鮮血,那麼它應該能對於活人的生氣有所感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