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妹子實在可愛,怎麼也不像是適合呆在這裏的人。但是她說走不了是什麼意思?
我心裏一直以為她是害怕,說可以帶她離開。
但話音剛落,走廊裏便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幾個蘇貞昌,日本大兵服飾的人,在門口經過。我更加興奮了,看來今晚是要加戲了!這時候我已經放大了自己的鏡頭,對焦給了門外路過的那一群神秘的日軍。
他們整齊的排成一豎條,有秩序的走來走去,像是在搜尋著什麼,又像是在巡邏。
身後的她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看得出來她非常害怕,全身都在顫抖,她拉著我就跑,還沒來得及反應,我們就一路跑到後院。
在一棵櫻花樹下,我了解到,關於她的事情。
她親切的跟我訴說了起因經過,雖然有著那個熟悉的外貌,但是我總會覺得眼前這個女孩不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她完完全全是另一個人的靈魂。
她自稱自己是這裏當地的村民,但是有一天日軍突然踢開了她們家的大門,抓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說是去審訊,卻帶他們到了這所日係醫院,進行著不為人知的實驗。雖然不清楚最後發生了什麼,女孩隻是為了尋找雙親來到偷偷摸摸來到這裏,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母被日軍殘忍的綁在腳手架上,注射針劑。
“我的爸爸媽媽,平時身體非常好,也不得病,但他們給我爸媽注射一種渾濁的液體後,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手足生瘡,四肢嚴重萎靡,臉上都開始潰爛。後來我才得知,那其實是一種生化毒藥,日軍特地拿中國人做實驗,然後投入戰爭獲得優勢。”
她越說越難受,居然小聲啜泣起來,但是又不好意思的拿出小手絹擦拭依舊精致的臉龐。
“最後呢?他們呢?”我認真的聽著,然後問她。
“他們?不隻是他們,所有被抓去的人,都死了!死後屍體被堆在那個廢棄的垃圾場大坑裏,成了萬人坑!”女孩說,眼裏滿是哀怨!
我覺得我有些喜歡這個女孩。就總是跟她聊著,不知不覺,那幾個大兵卻發現了我們。
我看到他們臉上都有著恐怖的笑。對,是恐怖!我鏡頭已經不足以直接對著他們體現這種恐怖了,我害怕我連自己都沒有勇氣去接近!
他們的臉上,笑容越來越強烈誇張,本來是人應有的表情,他們的嘴角卻越來越咧開——這分明就是撕裂的嘴唇!眼睛也越來越鼓,最後居然隻剩下眼白,瞳孔縮成了一個實心的圓點,小小的附在一片白色的眼睛上,格外嚇人!
我本以為他們會走掉,卻又看見了更加駭人的一幕——他們的麵部肌肉因為過度的撕裂嘴唇而撕扯開來,不停地抽搐,然後一層層的由外而內的往下掉皮,骨頭露了出來,不停地往下滴著鮮血。
這些血滴在地麵上絲毫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它們像是有魔性一樣彙聚成一個大流,徑直的、緩緩地、由慢及快的向我的腳尖這裏淌過來!我要是沾到這些不幹淨的東西會不會死掉?
這時候我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跳起來往後躲,這鮮血的方向卻似乎就是朝著我而來,我不論怎麼去躲,它們隻會越來越快的找到我的方向,最後我隻好掉頭就跑!
我背後涼得要結冰了!
但是,我還是想通過直播,獲取大量的人氣,總是不能白來一趟吧!我鼓起勇氣回頭望了他們一眼,他們還是在對著我笑、笑、笑!一直不停地看著我咯咯咯的笑!那個笑聲我發誓一輩子都記得!
媽的智障!看著我笑幹嘛?你們倒是上啊!這哪裏是人?我也不需要解釋了,根本就是鬼!
我跑著跑著,感覺始終跑不出這個鬼地方,他們還是在我背後笑我!這群老鬼,媽的,沒事做來禍害我這個良民幹什麼!小日本鬼子,你們是不是要來真的?
老子不怕!大不了和你們拚命!
我甩頭就是一道鐵鏈子——這是我沒有被扔掉的唯一一件有用的法器了,道士剛剛跟我在發現女人的那裏迷路了,現在我隻能靠這根鐵鏈子救命,顧不得遲疑,我直接掄起手中劃了符咒的鐵鏈就是一陣亂舞——有周傑倫的玩雙截棍的那種架勢!
大概過了兩三分鍾,突然安靜下來,那幾個老鬼不見了。
我居然贏了?!我決定帶著這個可憐的女人離開,卻迷路闖進一個老式的劇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