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國家檔案法規定,機密檔案解密時限為三十年,絕密檔案解密時限一百五十年,但你可能不知道還有一種檔案被內部稱定為秘辛,這類檔案普通人一輩子也探知不到,它的解密時限是遙不可及的永遠!
永遠也不會向外界披露,哪怕到了地球負荷瀕臨毀滅,它也隻能沉寂在永不見天日的機密檔案室中,落上一層凝厚的塵灰。
我叫張越,蘭州軍區某偵察連退役軍人,在我的心底壓積著一個沉重的秘密,這個秘密沉積了三十五年之久。
這三十五年來我過的戰戰兢兢,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將房門反鎖,我怕自己說夢話,我怕自己會在無意識中將這個秘密泄露出去,我還怕,還怕連累無辜的人,因為但凡聽到,知曉,窺探這個秘密的人,不論他們身居何位,都會被一股隱藏在暗夜中的神秘力量無情的從這個世界上清理掉!
而我是個列外,因為這個秘密不是別人賦予給我的,而是我一手搓成的,所以現在的我是這個世界上,屈指可數知曉這個秘密的人,在我之上同樣知曉秘密的那兩人,一個受到全國人民的愛戴,一個長眠於某神秘研究機構所中!
三十五年來,我被這個秘密折磨的遊離在崩潰的邊緣,期間我還患上了高強度的抑鬱症,堅持到了現如今的歲數,生死我早已看淡如鴻毛,我自問已然沒有幾年好活,倒不如在臨死前了卻心中一樁遺願,將這個塵封了足足三十五年的秘密揭露在書本上。
如果你有幸看到這本書,那麼請答應我,一定將裏麵離奇古怪的故事沉積在心底,因為我很難跟你保證,那股手眼通天隱藏在暗夜中的神秘力量會不會悄然站在你的枕邊!
故事發生在一九七九年,那時候的我,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在一次自反反擊戰役中,看著昔日同伴一個一個倒在我的麵前,我殺紅眼,不管不顧坑殺繳槍投降俘虜,這件事在軍中引起很大的反響,有博我軍軍紀,被上級嚴厲批判後,遣返回了老家!
那時的我一臉落魄,拿著沉甸甸的黨費,回到家鄉小山村,本想著下半輩子就這樣虛耗度過了,卻不想在隔天事情就出現了轉機,當天老村書從傳達室拿了一封北京寄來的信給我。
寄信給我的,是我曾經的老首長權國梁,書信上寥寥幾語轉述了對我的掛念,在往後就是他親自推舉我參與一項重要的保衛工作,信裏並沒有明說,隻讓我三天後返程在北京西平火車站相聚!
得知了這個消息後,我如夢方醒!將大半退伍費交給了一臉納悶的父親,連夜坐火車去往我們偉大的首都北京!
火車在鐵軌上疾馳兩天一夜後駛入西平火車站台,車門打開,擠滿車廂的人群相互簇擁,推擠著走下火車,我也隨著人流提起行李走了下去。
一下火車,耳邊就充斥著為響應毛主席三大原則,四大精神的廣播,人群喧鬧的聲音交雜的人影也在這時候被無限放大,我提著行李帶著既熟悉又陌生的表情仰頭看向前方,在我不遠處筆挺站著一個著軍裝臉上掛滿滄桑的中年人!
看到這個中年人,我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衝上去就要抱住他,可瞥見他肩頭上的肩章,抬起的手又訕訕的收了回去,摸了摸鼻子顯得有些尷尬還有幾分滑稽。
“你小子可不像我帶出來的兵,怎麼扭捏捏捏的像個大姑娘。”老首長似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一把扯過我的行李,將我緊緊的抱在懷中。
短暫相聚後,老首長親自帶我去往了一四合小院中,小院很平常,安保工作卻很嚴謹,在我牆頭五十米處趴著一個佯裝的持槍戰士,在我後側三十米,這才是致命所在,但凡進門的稍有異動,三十米半秒鍾不到,一槍就可以斷絕一切生息!
探知到如此嚴峻安保,我驚詫不已,同時看待小院內也升起了一抹敬畏,在我看來,能受得起如此保衛的,必然是某位大領導親致,如此一來,我此行的目的反而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不過軍中有規矩,不該問的不問,心中雖有些許疑惑,我卻沒有開口詢問,徑直跟著老首長肅然的走進房子裏。
進到房屋,與外邊的嚴峻截然相反,裏麵全然是一副溫情的場景,一帶著黑框眼鏡,頭發花白,已然是古稀之年的老人手持放大鏡正專注的觀看著某地區的詳細路圖!
在老人邊上,站著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中年人一臉嚴苛,眉頭緊鎖,手中拿著本積厚的筆記正在記錄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