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子一陣大笑,身形又消失在虛空。遁地子也不露頭,隻是傳音給林風說道:“一月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林兄弟不必心急一時。”
林風聞言陶醉的眯起眼睛笑了起來,也不答話,隻在心中想道:“反正你們兩個老道出大力氣,我就先睡一覺好了,等會去交差時占份功勞,求個小官來做。吃香肉抱美女,偶爾再欺負欺負人,活動活動筋骨……神仙也沒我舒坦啊!”想到著裏,他笑的嘴都合不攏,隻盼著一個月的時間早點過去。
“傻豬也不知道躲到哪去了,要是敢把美女給我弄丟了----我就扒了他一身豬皮!”
林風在這邊念叨著老豬,那老豬也正躲在林子裏叨咕著林風。
“把俺弄成了禿子,不叫俺吃過癮……如今又搭上這麼個包袱!”老豬依著一棵槐樹上坐在地上,盯著仍然昏迷中的女子修士,繼續喃喃自語道:“這細皮嫩肉的還真挺好看,不過就是禁看不禁用,俺一下她都受不了。”
老豬從胸口揪下一根鬃毛吹上一口妖氣,那鬃毛眨眼工夫變成了拇指粗細的繩子。他起身將那女子捆綁了個結實,用禪杖挑起來向一座小山包走去。繩子勒的太過緊了,那女子吃痛醒來,見正被老豬綁住挑著走,又羞又怕的掙紮了起來。老豬見那女子醒來亂動,將她摔落在地喝道:“再動摔死你!”
那女子鳳也不估身上疼痛,鳳眼一瞪,外強中幹的說道:“妖孽,你想幹什麼?”
“你爹才是妖孽!”老豬大聲咆哮,舉起禪杖作勢砸向那女子腦袋。
“啊!”那女子驚叫出聲,緊閉雙眼就想旁邊滾去。
老豬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呸了一口說道:“你豬爺爺是妖,不是妖孽!你那點道行來招惹我還嫩的很,像你這樣的都是給俺送法寶的主!”
女子見禪杖沒有真的砸下來,慢慢睜開了雙眼,兩行眼淚順著臉夾滑落下來。
“哭啥?憋回去!”老豬伸手抓著繩子將那女子提起,瞪大銅玲巨眼吼道:“是你先惹俺的!你有理啦?”
老豬的唾沫星子飛濺到那女子臉上,後者隻覺一陣惡臭的酒肉腥氣襲來,直熏得她想要嘔吐。奈何她修為早就過了不需進食的的僻穀期,隻是幹嘔卻吐不出東西,眼淚更是鑽進了鼻子裏,難受的狠不得馬上就死去。
“哼!”老豬又冷哼一聲將那她推倒在地上,揮動禪杖在小山包下麵挖起坑來。他運起妖力,隻三五下就挖出了丈許方圓的一個大坑。被禪杖掘出的土石飛濺,有不少砸在了那女子的身上,她那原本潔淨的臉蛋、衣杉被泥土染得汙黑,兩條腿更是被埋住了。
那女子吃不準老豬的意圖,空有一身法力卻掙不開老豬鬃繩的束縛,臉上淚水和成了泥水,可憐緊。
老豬哪懂得憐香惜玉,他片刻工夫挖出了一個寬敞的洞穴,帶著滿身的泥土走了出來,在泥土中挖出被埋了一半的女子又向裏麵走去。將那女子丟在洞裏,老豬撲通一聲坐在地上,長長伸了個懶腰說道:“就在這住上一個月,俺……俺師兄看上你了,以後娶你做老婆。”
“一沒本事,二沒膽!你咋敢來招惹俺?失心瘋了?”老豬將禪杖放在腿上,摸了摸光頭又繼續說道:“俺師兄長的漂亮,和你正好湊成一對,你有福氣咧!”
那女子也不說話,委在洞穴一角不停的流淚抽泣著,眼睛哭的通紅。
此間老豬打盹,女子哭泣;化安寺中飛天子、遁地子回複真元維持大陣;林風意淫著、幻想著,自有體內的六隻僵屍幫他收聚天地靈氣;言守和尚靜坐在皺眉一個蒲團上,手裏的念珠飛快的撥動著,寺廟中的大小和尚像是活死人一般,一個個躲在禪房裏不知道在做些寺廟。
夜幕漸漸落下,當月光照在林風的頭頂時,體內六個僵屍吸收靈氣的速度翻了一翻,直叫他舒暢無比。
一隻夜鼠從樹洞裏鑽出來覓食,林風一眼掃去,那小家夥像是被貓踩住了尾巴,哆嗦著斜躺在地上。
“逮誰欺負誰!管你是不是人……”林風從懷裏摸出《大智度論》,借著月光大聲朗讀起來:“智度大道佛從來,智度大海佛窮盡。智度相義佛無礙,什麼……什麼……日!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