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道君向青城的四個方向各自尋覓一番,不見魂燈反應。看來人已不在方圓百裏。劍眉微蹙,清月道君一時猶豫起來,事關女兒安全再拖下去肯定晚了。
“喲!臭小子,你終於從你那烏龜殼裏出來啦!”一個滿身酒味的灰衣老頭,突兀的出現在清月道君前麵三步。老頭一邊調侃一邊將酒嗝噴向清月道君。
“申前輩!”清月道君仿佛不知老頭的惡作劇,躬身行禮。
“得嘞!得嘞!你小子,心裏急得要死麵上還是這副死樣子。真真沒趣!”老頭挖了挖鼻孔不耐道:“小子,你找的人在通往交城的路上,你····”不待老頭囉嗦完,一道流光劃過天際。
“多謝前輩!前輩有空請上蜀山,晚輩有好酒相待!”遠遠的飄來這麼句話,清月道君已在數裏之外。
“哎!真是小子不可愛!那小姑娘還讓我摸了摸小手哩!”灰衣老頭一臉猥瑣的伸出吃了林琳嫩豆腐的手,伸到鼻前聞了聞。
“欺負老人家!下次遇到小女娃一定讓她配我喝酒!”老頭嘀咕著慢慢消失身影。
·····
白衣男子提起玉漱的衣領,準備一掌了解玉漱時,突然回頭看了看迭在地上的顧月玲。
“這家夥,這麼不怕死的來救你!見到你受傷都不敢再用符籙,你們難道是對小情侶”白衣男子空出的另一隻手摸了摸下巴,眼睛眯了眯。嘿嘿一笑道:“我成全你們喲!”
白衣男子一手提著玉漱,一手提了座椅,來到床前。將玉漱安置在座椅上,俯身抱起顧月玲擦掉她嘴角的血跡安放於床上。
“親眼看到自己的小情人被揉虐的感覺一定很特的!”白衣男子邪笑著看著顧月玲一邊寬衣解帶一邊道。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白衣男子早就被顧月玲的眼刀戳成肉醬。顧月玲用眼角的餘光看著玉漱,這個人不用死的,隻要他不來救自己。現在隻能對他說聲:“對不起!”
當白衣男子將手伸向顧月玲的裏衣時,一道劍光如驚鴻,白衣男子倒在地上死活不知。
一道柔和的靈力進入顧月玲的身體。瞬時,顧月玲丹田的禁止被解除。抬手布下隔絕陣法,整理好衣服,顧月玲收起陣法,見到父親正盯著玉漱。感受到父親身上威壓直直撲向玉漱,本就是強弩之末的玉漱噴出一口血,昏了過去。
顧月玲立即跑到玉漱身邊,喂下一顆療傷藥。回頭有些責怪的看了父親一眼道:“父親,要是沒有他的舍命拖延,女兒等不到你的救援!”
清月道君眯了眯眼不置一詞,轉身將白衣男子收入芥子須彌空間,布下陣法將兩人隱藏。
不久。
幾個黑衣金邊的天極執法士出現,顧月玲在陣法裏看的真切。看來那個白衣男子在魔道的地位不低,也是,有幾個魔道弟子明知道自己是蜀山內門親傳弟子還敢下手的。
隻見清月道君嘴唇蠕動幾下,黑衣執法士們再次表演來無蹤去無影,消失於眼前。
清月道君不待顧月玲說話,抬手一招,顧月玲就被禁錮著飛向清月道君與之一同離開。顧月玲回頭看向玉漱,嗚嗚幾聲,清月道君一概不理。一會,顧月玲見父親隻是閉眼沉思知道在說也無用,安靜的退至一旁。
····
長三腳步虛浮的走向安置魂燈的魂殿。一邊哆嗦的打開魂殿禁止,一邊回想剛剛那幾個新鮮的嫩稚。那些不解風情的家夥懂什麼,不過幾個剛剛進練氣期的小妞能吸多少功力,好歹還是築基後期的修士。嘖嘖!哪種剛出道的妞才有意思。想到興奮處,長三一時點頭一時搖頭。這禁止每天都要開上一回,自己在這裏守了百來年了,閉著眼都能打開。
噹!
長三手裏玉牌掉到地上。長三不敢置信的揉揉雙眼,再次看向最高一層的那排魂燈。
碰!
長三一屁股迭在地上,伸手揉著胸口。媽的!要死了!老子隻是晚來一會,就遇到這種事,真他媽背時!破口大罵的長三想到玉長老那女人的狠毒手段,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上次一個冒失的家夥不小心碰到了她兒子的身體,那女人就將人活著剝皮抽筋。場麵血腥的讓自己這些見慣風浪的人都幾日吃不下。現在要讓她知道她的寶貝兒子死了,自己這個報信的沒準比那個冒失鬼更慘!既然橫豎是死,總要死的輕鬆點才好!長三也是個有決斷的人,不然也不能在這虎狼之地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