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一大早的出去說拜佛,不讓大家跟著,我們也就沒太敢跟,後來商董喝問我們,才去找,結果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那,這小子怎麼回事兒?”
“就跟冤魂不散似的,哪兒都能看到他,我看到他就惡心!”
“那還慣著他幹嘛啊?讓他飽飽地吃上一頓,再扔出去不就結了?”
段天的頭疼才緩和一些,用力掙紮一番沒能如願,大聲喝道:“你們兩個家夥什麼意思?我沒招惹你們,幹嘛這麼對我?”
“二哥,把他拖走!”
撞段天的家夥抓住段天的一條腿,就要把他拖走,段天用力蹬了他幾腳,迫使他鬆開手,然後就地一滾站了起來。
但迎麵一腳就踹了過來。
站起來,就比躺在地上空間大的多,他可以施展迷蹤步法了,腳下用力迅速邁出去,躲開了這一腳。
但這裏不是打鬥的場所,他快速後退,轉過拐角再退,很快又退到了商冰的病房門口兒。
後麵的保鏢笑道:“小子,還敢回來?”
三個保安虎視眈眈地,漸漸向他逼近。
“你們幹什麼?都給我退下去!”
門口兒傳來了商冰的嬌喝。
隨著聲音,商冰從裏麵跑出來,攔在了段天身前。
“冰——,商總,您沒事兒吧?”
她的突然出來,段天心裏就是一熱。
“段天,我沒事兒,我沒事兒的!”
轉身間,她看到了段天後背上的鞋印兒,顫聲問道:“他們,打你了?”
“打他怎麼的?他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嗎?”
商宏嘯從裏麵出來了,鐵青著臉問道。
在段天心裏,商宏嘯和周廷峰不同;周廷峰見到自己時,目光就像刀般地要砍殺自己,表情就像看到了這輩子最不願意看到的人,再也沒有比那更難看的了;商宏嘯畢竟和自己沒有深仇大恨,就算對自己有些誤會,也不會像周廷峰那樣的痛恨自己。
便陪著笑道:“商叔叔您好!”
笑臉兒看向自己問好,有多大的火兒也不能立刻發出來,商宏嘯陰沉著臉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卻又轉向商冰道:“冰兒,你身子還沒恢複好,回去休養,這裏沒有你的事兒了!”
商冰剛把保安趕開,聽了這話立刻大聲道:“爸爸,他又救了我一次!就算以前他欠你的,欠商家什麼,也該還清了吧?第一次救了我的命,我們沒給人家什麼報答;這次救的,還是我的命,我們就這樣對人家?把人家打倒在地上踩著背?”
說著把段天的身子扭過來,讓父親看背上的鞋印兒。
商宏嘯看了看,皺眉道:“你們幾個又給我惹事兒?去,下樓等著去,這裏不需要你們!”
幾個保安狠狠地瞪了段天後,氣憤地下去了。
沒有更多的原因,隻因為段天得到了商冰的心,他們便無法容忍;如果段天深得商宏嘯的賞識又當別論。
商冰伸手拂去鞋印兒,道:“爸爸,段天有什麼不好嗎?救我兩次命的人,就換不來我們的接受嗎?沒要求別的,我們隻要承認他的救助,公平地對待他就行,這麼簡單的事,您完全能做到的,不是嗎?”
“冰兒,你說什麼呢?在你看來,我們忘恩負義了?我們應該把段天當成救命英雄,敲鑼打鼓地接回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