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殺人犯竟然朝自己走來,圍觀的群眾趕緊讓出一條路。
“站住,不要以為自己手上有點力氣就可以為非作歹。”緩過神的帕克,抽出佩劍就朝著天賜追了上來。
快走幾步,來在酒店外的街道上,天賜轉身站住。
“我說過,那個光頭的事根本與我無關,不要再纏著我,否則……”
“否則?否則怎樣?連我一起也殺了?”冷哼一聲,帕克的長劍就朝著天賜刺了過來。
雖然帕克手上拿著武器,但是他的速度,卻遠不能跟上天賜,連著攻了幾劍,都被天賜輕而易舉的躲過。發現自己竟然絲毫奈何不了對手,帕克的心,逐漸開始急躁起來。在這個小鎮上,自己好歹也算是個人物,難得出一次手,可是眼前這個赤手空拳的陌生人,卻好像故意戲弄自己一樣的東躲西藏。砍了半天,連對手的衣袖都沒能沾到,怒火,開始在帕克的心中一點一點的滋長。
本以為對方會適可而止,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發覺周圍的人群越來越多,天賜的心中,也開始惱怒起來。
一個閃身,再次逮到帕克的空隙,迅速的貼到他的跟前,對著他的胸部,狠狠的就是一腳。
在周圍人群的驚呼中,不再理會被踢飛到半空中的帕克,天賜轉身離去。
見識到天賜那大力一腳,周圍的人,再也沒有哪個敢上前出頭了。
欺軟怕硬,一直都是人類的優良傳統……
在天賜離開小鎮之後,鎮子上的衛兵,這才晃悠悠的趕到。當他們發現受傷的竟然是帕克之後,立刻慌了,連忙派出一個人向城主報告。
而天賜,雖然好吃好喝了一頓,但是卻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難得的好心情,也給破壞了大半。走在路上,他的腦中,還在回想著剛才的情景。
那些個小混混,拿一把假刀就想騙自己?哼,自己那個世界,這種戲演的也太多了點吧。想糊自己,還嫩了點……
當帕克與光頭紛紛被衛兵抬走後,小鎮很快又恢複到了一開始的平靜。隻是,在鎮上的閑人口中,也開始流傳起關於剛才所發生事情的各種版本。
半夜,還是這個小鎮。一個黑影,突然竄到了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七拐八拐,很快又消失在一間沒有燈光的屋子麵前。
“怎麼樣?”
“辦妥了。”
“好,明天你就放出風聲,說你認出他了。然後……哼!”
一連幾天,都陽光明媚,看著路邊的鳥語花香,天賜的心情,也隨之逐漸好轉起來。
“唉,小家夥,你也走累了?”看著不停吐著舌頭的船長,天賜再次把它抱在了懷裏。
“嗯……走路是有點慢。要不,我們攔輛馬車?”算算已經走了十來天了,可是現在離目的地還那麼遙遠,天賜的心中,開始考慮是不是到大路上搭個順風車。
聽到船長讚同似的叫了兩聲,天賜笑著揉了揉它頭上的毛皮,“我怎麼發現你不僅好吃,而且還很懶呢!唉,怪不得好吃懶做這兩個詞語總是連在一起用……”
停止了步行,天賜開始蹲在大路的旁邊,等待著隨時都可能路過的馬車。
這條路,還算繁華,沒過多久,天賜就攔住了一輛正好前往南泰城的商隊。聽說有人想要搭個便車,商隊老板考慮了半天,最終,在一個金幣的誘惑下,他上下好好打量了天賜一番,才伸手接過了那一枚金幣。
旅途,都是很枯燥的,尤其是對那些天天都必須趕路的人來說。現在有了個伴,商隊老板開始東一句西一句的和天賜搭起話茬來。
聊著聊著,兩個人很快就聊到了菲利王國最近比較轟動的幾件事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