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當算是結束,可張陽卻站在那裏,豁然轉身,當著天下的麵,朝著明月走去,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出現在明月的麵前,雪長老和洛圖兩人,一對眼睛瞪得老大,他們對張陽參加大比鬥可是心知肚明。
都認為張陽是為了配合他們,鏟除劉少川而來,卻沒想到,明月國主對張陽似乎青睞有加,不僅為其說話,更是出麵,擋住了楊誠的威脅。
兩人,心中隱隱地有一些猜測,莫非這個張陽,正是明月國主日思夜想的那一個?
張陽的手掌,略微有些冰冷,在明月的麵前,好像無數的勇氣和信心都消失得殆盡,隻剩下內心惴惴,一年之間,伊人憔悴,多少個日夜的夢裏,張陽都在想著,不知能否見到伊人,此番當明月真正出現在他的麵前時,卻讓他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
“張陽,你的表現不錯,為海妖邊國立下了大功,本座自會對你進行賞賜。”
聞聽此言,邊下的民眾,一個個傳出歎息的聲音,顯然,張陽仍未能虜獲明月國主的芳心,張陽那隻手停頓在空中,顯得空蕩蕩的,訕笑了一番,眼睛眨動了一下,他也不著急,收回手掌,明月的性子他也早有所料,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答應自己,但張陽卻流露出一副很是心傷的作態。
楊誠今天的出場,鬧得個灰頭土臉,早在潼關禁衛出現,捉拿酒醉之主的時候,就奠定了今天這一陣,他是萬萬不可能做亂。於是擂台上,隻剩下張陽,兩大巨頭,還有明月國主,至於潼關的禁衛,分散開去,在捉拿海域的耳目,這一陣初戰告捷,卻鬧了這個收場,不免有點虎頭蛇尾的意思。
張陽轉身,那明月心中一惱,暗罵張陽,怎麼這個家夥,別人誤會我也就算了,怎麼他還,努力地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看起來盡量保持鎮靜地道:“張陽,本座在修煉一門功法,眼下,不是時候。”
此話一出,猶如一個重磅炸彈,中土大陸修煉元武的民風極重,明月的話一出口,頓讓人感覺,明月國主不是不想答應張陽,而是有苦衷,這樣一來,豈不是說,隻要明月國主的修煉結束,就會答應張陽,讓這個地元五重的小子,成為自己的丈夫?
隻是此時,張陽還想移動開腳步,不過他卻明白,不能這般繼續下去,說不定明月還真會以為,自己是當真了,嗬,想起明月堂堂一代國主,在這方麵事情的表現上猶如一個白癡,張陽就不禁好笑,生起了整蠱的心思,又擔心明月會生氣。
“主人,明月國主在修煉的那門功法,是連心煉魂大法,對元妖一族的人來說,一旦傾心異族,就必須修煉,傳聞之中,這是元妖一族訂下來的規矩,此門功法無比的霸道,在修煉的過程中,要不斷地淬煉自己靈魂,稍微不慎,就會使得自己凝練出來的元神崩潰,徹底成為一個活死人。”
張陽猛地道:“巴斯洛,這一門功法,你早就對我說過,這是元妖一族獨創的功法,也是一門懲罰,這種族對異族極為排斥,一旦想要聯姻,都要遭受懲罰,你的族群悠遠古老,傳承記憶中,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幫助明月解決了此事?”
此番到來,張陽心中最為記掛的,還是明月遭受的懲罰,我張陽的女人為自己受苦,我哪裏還能夠在一邊看著,他已經決定,為了明月而不計代價。
巴斯洛遲疑了一陣,開口道:“主人,有倒是有,這連心煉魂大法,本來就是雙修的功法,隻要主人你將明月國主內心的那團煉魂之火,引渡一半,進入自己的身體便可,這樣就等於你們兩個人同時修煉,對明月國主而言,痛苦減半,不過,對於主人你而言,就等於痛苦翻倍,因為明月國主乃是地元三十重巔峰,連她也難以承受,轉嫁到主人的體內,隻怕。”
張陽道:“有辦法就好!”
明月此時在一邊,道:“今天的大比鬥結束,洛圖洛尚書何在?”
洛圖出列,心中已經明白了明月想要做什麼,這正是張陽留下來的一手絕好的棋子,隻是他對明月國主看上張陽這個小子,心中至今還保存著遲疑:“國主,臣在。”
“洛尚書,劉少川乃是邪眼皇,此番他身死,是我國之大哀,你就吩咐下去,開始為劉少川安排後事,大禮入葬,同時,著宗人府在國內選拔,找出有邪眼皇一脈血脈的候選人,來繼承邪眼皇族的一切,還有,今日之事,讓禮部的人為劉少川皇子出書立傳,讓後人記得這位邪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