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道光亮出現,刁芳臉上頓時露出驚喜,腳下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終於,刁芳一步踏出,就在這時,洞口一塊巨大的石頭落下,瞬間將洞口堵住。
“大衛你不要嚇我!”
看著昏死過去的王大衛,刁芳一邊向山下走,一邊驚呼。
“胸……胸遠……一些。”
王大衛眼睛艱難的睜開一條縫隙,弱弱的說道。
“受……受不了。”
末了,王大衛又加了一句。
“流氓,都這個時候還這麼不改色性。”
刁芳聞言罵了一聲,心中安穩了不少。
“現在我們怎麼辦?去哪?”
刁芳一邊帶著王大衛下山,一邊問道。
可是王大衛沒有回應,好久才發出微弱的聲音。“醫院,血……快……快幹了。”
刁芳這才發現,王大衛的後背,鮮血不斷的流淌。
“是為了我!”
刁芳神色一怔,心中感動,眼中淚水不覺流了出來。
一路奔馳,下了山之後,再次翻過一個山頭。
足足走到淩晨,刁芳終於將王大衛帶出了山。
若不是刁芳身體還不錯,根本做不到。
開車,一路狂奔,最終來到了距離黃邱村最近的一個縣城。
第二天,王大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病床上。
“病人醒了,竟然醒了。”
一個小護士正在為王大衛換藥水,見他清醒,頓時和發出一道驚喜的聲音。
說完,小護士連忙衝了出去。
很快一群醫生走了進來。
一番檢查之後,那些醫生忍不住發出陣陣驚歎。
“不可思議,這麼重的傷勢,即便是能活,也要很長一段時間。”
“是啊,竟然一夜就好了,簡直是一個奇跡。”
“來的時候可是快要不行了的。”
聽著這些老家夥的驚歎聲,王大衛一陣無語。
和著你們想我早點死怎麼的?
整天好酒喝著,桃子吃著,身體能不好嗎。
王大衛撇撇嘴,很是不以為意。
而這時,刁芳衝了進來,一臉緊張的看著王大衛。
看著清醒的王大衛,刁芳一把握住他的手,趴在床上一時說不出話來。
“胸,胸拿開。”
王大衛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了,艱難的說道。
刁芳頓時笑了起來,慎怪的看著王大衛“你不是一直都習慣這樣的嗎?”
呦,挑逗我?
要不是老子現在不行,早就把你辦了。
不對!
王大衛突然發現一個原則性問題——男人永遠不能說不行。
“我的手機呢?”
王大衛想起了手機,問道。
“在你的枕頭下麵,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惦記著手機。”
刁芳咕噥了一句,王大衛沒有解釋,隻是笑了笑。
這可是他恢複傷勢的保障。
人死了,手機絕對不能留。
王大衛心中堅信。
“接下來你要注意,一定要盡快找到那個小孩的下落。”
孩童不除,對於社會,或者說對於王大衛及身邊的人,始終是一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