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長槍折斷,當的一聲就掉到了地上。法印其勢不減,轟的一下就擊在了那人的身上。
“啊!”那人狂叫一聲,然後猛地便倒飛了出去,楚河卻隨即飛身複上,然後一腳就踩在了那人的胸膛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誰想死?”
那人被法印擊中,胸膛隻覺得被火燒似的,根本就動不了了,隻是恨恨看著楚河大聲罵道:“小雜種,敢動我陳長信,我看你怎麼活得下去!”
“你知道我這個人什麼都信,可就是不信邪!”楚河的腳緩緩往下踩,一時間,陳信長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
“胡鬧!”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外麵再次響起了腳步聲,然後就看到一個老者帶著幾個大漢走了進來,看到楚河正要將那個少年給踩斷骨頭,趕緊出言阻止。
楚河心中冷笑,果然是個被人推出來做先鋒的傻玩意。他一腳將那個陳信長踢飛,然後淡淡道:“有事?”
老者冷笑幾聲,看著楚河說:“你無故殺了雜役房的執事,你說有沒有什麼問題?”
“執事聯合煉丹房的弟子誣陷我們這些雜役,並且還用狼蛛讓新來的學院弟子孫誌武被咬中,這又該怎麼說?而且他與我比試那是公平間的比試,他自己實力不濟死在我的手上,你有什麼話說?”楚河淡然地回答。
老者大怒,“真以為自己是大考第一名就了不起,今天要是不好好將你懲治一番你還真不知道我們學院的執法堂是擺設!來人,把他們弄到執法堂去,今天我可要好好審一下他!”
隨著這個老者的一聲令下,幾名大漢馬上就走到了楚河的兩邊想要將他架起來。
但是楚河卻連揮兩掌,將他們拍飛,冷冷地說:“我會走!”
老者已經氣得胡子都飛起來了,執法堂這麼久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無視自己。
“小子,你這次活不了了!”老者全身都在抖,指著楚河顫抖著身子說。
楚河冷冷一笑,“那我倒要看看誰才活不了。我警告你們,別以為杜家在給你們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我今天可以殺了聶誌全,同樣的我也可以殺了你。老而不死且低階,不死何為?”
楚河說完,就在他身邊走了過去。
這個老者已經徹底氣瘋了,他的境界不高,也就是晉元境界,但對於一個五六十歲的人來說還是晉元境界這的確有些丟人。
假如說到了晉元境界的巔峰倒還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個老者的境界實在是低,竟然隻有晉元一重,這可就實在有些入不了別人法眼了。
雜役的執法堂,楚河跟隨著幾個執法堂緩緩走了過去。這個時候,執法堂已經坐滿了人,一個個都臉色不善地看著楚河。
那個老者坐在那裏,臉色陰冷。
在楚河看不到的地方,早已經有人將楚河殺聶誌全的事情上報了上去。
雜役執法堂,其實針對隻是那些未入正式入門的雜役而已,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低階的執法長老了。
而真正的執法堂長老,在聽過楚河的名字後,隻是淡淡扔下幾個字:按院規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