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忍不住,相繼打著噴嚏。
傅錢天一邊走一邊喊:“江水,江水!”
巫子佑跟在傅江水的身後,一直捂著鼻子。二人將傅家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傅江水的半點身影。
巫子佑剛才已經在房間裏跑了一圈了,可是他剛才並沒有覺得屋內有這麼大的一股黴味,現在怎麼黴味這麼濃厚了呢?
二人在屋內又逛了一圈,傅錢天拿著放在桌上的煙鬥,並在桌子上麵敲了敲:“哎呀!”
傅錢天突如其來的尖叫把巫子佑嚇了一跳:“怎麼了?”
“不應該呀!”傅錢天拿著煙鬥自言自語,“不應該,不應該!”
他一直重複著這句話,讓巫子佑的疑惑是越來越重。可是巫子佑再也沒有問過一個字。看著從煙鬥裏抖出來的煙絲已經發黴,巫子佑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
不對啊,傅獻明可是說上周周末才跟傅叔叔通了電話的。巫子佑腦子裏剛萌生出的壞念頭,立刻被自己否定了。
可是這煙絲已經發黴足以說明很多東西了。
又跟著自言自語的傅錢天走出了房間。巫子佑回過頭一看,正好看見桌上留著放過煙鬥的痕跡。巫子佑心一沉……
先前巫子佑不知道傅家到底有哪些田地,一直沒有找到傅江水的巫子佑還誤以為自己找錯了地方。現在有了傅錢天的帶路,二人差不多走了一個小時。卻仍沒有找到傅江水。
“我記得我前天還見過他的呢。”傅錢天又開始了自言自語,“就在他家門口的大樹下麵,我還看見他逗狗呢。”
傅錢天的話正好又印證了傅獻明所說的話。傅錢天帶著巫子佑去拜訪了幾位傅江水的鄰居。雖然傅錢天跟傅江水的家離得不遠,可是跟二三十米之隔的幾家比較還是遠得多了。
“老劉,你知道江水去哪裏了嗎?”
“老李,你看見江水了嗎?”
……問了三家人戶,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沒看見。經過他們的交談,巫子佑這才知道傅錢天還是傅江水的長輩,而且兩家的關係還非常親,可是說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
看著同樣這麼上心的傅錢天,巫子佑還是忍不住將近況告訴傅獻明。知道結果的傅獻明,心一陣絞痛。用手使勁兒的捂著自己的胸口。胸口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放佛下一刻就會窒息。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慌慌張張的傅獻明來回在房間裏踱步,最終還是決定回家看看。趁著月光,傅獻明踏上了回家的路。
而還在新雷鎮上打聽消息的巫子佑看著夜色越來越暗,跟在傅錢天的身後,他都感覺到傅錢天的熱氣。
對呀,熱氣!巫子佑一拍腦袋,差點叫出了聲。
巫子佑突然想起來上次跟陽奎來新雷鎮的時候也見過傅江水。那個時候陽奎都告訴了巫子佑:“我感覺你同學爸爸的身體很奇怪,他的身體很熱,甚至可以說是燙手。”
巫子佑有越想越奇怪。如果傅江水那個時候已經死了的話。身上的溫度不應該是冰冷的嗎?怎麼會比正常人的體溫還要高呢?
難道是意念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