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狡辯?”吳玲琳像一個擁有千軍萬馬的君王用審視的眼神的看著南宮秋月,指著掉在地上的水果刀。
“那你站在馬作天屍體旁又是做什麼?”南宮秋月一個低頭一個抬頭。
“我,我……”吳玲琳被問得啞口無言,“我是來看看他,誰像你似的,馬作天這麼愛你,你卻一點都不關係他,還害死了他!”
南宮秋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是你,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是你,肯定是你,你這個記仇的女人。”
南宮秋月提到記仇,吳玲琳突然心裏犯嘀咕:“你以為你哭了,大家都不知道了嗎?你殺了馬作天,剛才還想殺我。”
“夠了!”南宮春風上前一步,看著從樓梯間下來的江溫妍,“琳琳,我知道你心裏很不舒服,但是月月是我妹妹,我再了解她不過了。她雖然有些任性,但是絕對不會做出殺人這樣的事情。即使她再喜歡冷鋒,她也不會。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妄下結論了。”
楚易峰被南宮春風突然的關注,盯得發毛。
“可!”想要說話的吳玲琳被南宮春風深邃的眼神盯得說不出一個字。南宮春風的氣場真不是蓋的。
“大家都回去吧!”巫子佑的話裏帶著困意。看見巫子佑對自己不停的眨眼睛,南宮春風附在江溫妍的耳邊說了些話,便盯著三個女人依次上了樓。
“沒事兒!”楚易峰拍著依依不舍的吳玲琳的頭。看見三個女生都上了樓,三個人在大廳喝起了酒。
“月月,沒事兒了。”江溫妍跟南宮秋月進了南宮秋月的房間。
“嗯!”南宮秋月揉著已經哭紅的雙眼。
二樓漸漸進入安靜,三個男生在一樓大廳喝著酒,喝著喝著大家決定為馬作天守夜。
淩晨十二點,一樓也陷入安靜。
淩晨兩點,整棟別墅陷入安靜。
一股冷風從二樓的走廊盡頭傳遍整棟別墅,三個男生已經喝得倒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昏昏欲睡。
沒有入睡的南宮秋月從床上爬起來,給江溫妍蓋好被子,又拿起了床頭櫃上的那把紅柄白刃的水果刀。滴滴答答的聲音,好像是玻璃球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響,滴滴滴~滴滴~滴,聲音越來越小,卻越來越清晰。
“誰?”南宮秋月靠在門後麵小聲的問。
吱吱吱!南宮秋月見聲音越來越遠,便開了門。
“誰?”南宮秋月的房間,正在走廊的盡頭,看見下樓梯的地方站著一個人,手裏拿著的玻璃球一顆一顆的往地上掉。
“誰?”南宮秋月不知道誰大晚上會做這樣的遊戲。南宮秋月慢慢靠近人影,腳踩在玻璃球上並沒有傳來擱腳的感覺,反而像踩在棉花上一樣,隻是南宮秋月並沒有察覺。
“誰?”吳玲琳的房間是最靠近樓梯口的,南宮秋月已經站在吳玲琳房間的旁邊,可是那個人影仍然沒有轉身的意思。
突然人影飄遠,南宮秋月大步向前,還以為人影下了樓。
“啊”南宮秋月一個轉身,看見一副血淋淋的臉就立在她麵前,“吳玲琳!”
血淋淋的臉跟她的臉隻有一厘米的距離,南宮秋月甚至可以看清鬼臉的毛孔。南宮秋月嚇得從樓梯上滾到一樓,紅柄白刃水果刀插在她的胸口,熱血順著傷口浸濕周圍五厘米的地方,半透明的紫色輕衫也因為血的原因,貼在白皙的皮膚上。透過青衫可以清晰的看見白皙的皮膚被熱血染成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