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你不是讓我……”
王忠強還沒說完就被李誌興一耳光打倒在地,李誌興跨步上前揪起王忠強的衣領:“我的計劃?我有計劃讓你摸我女人,我有計劃讓你脫了她衣服嗎?”
“老爺我。”王忠強眼神開始閃爍,故意躲著李誌興的灼熱的目光,“老爺,我錯了,老爺我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李誌興鬆開王忠強,“罪該萬死,哈哈哈,的確,你就是罪該萬死。”
王忠強還在責怪自己色迷心竅,聽到李誌興的話後更加的擔心:“老爺,老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認為我會原諒你嗎?”
“你想過河拆橋?”
“我一直沒準備要這個橋!”李誌興呲著牙。
“李誌興,你不能這樣,我在李家也有十來年了,從老老爺在的時候我為李家做事,你不能這樣。”
“哈哈,你也知道我爸不在了,現在李家是我說了算!”李誌興轉身就要離開,“你就等死吧!”
“李誌興,我跟你拚了!”王忠強深知偷人的後果,綁著他手的繩子落在地上,他隨即從地上躍起撲向李誌興。
李誌興被直接撲倒在地,王忠強打開拆房的門逃走。
“哈哈哈,給我抓住他!”李誌興從地上爬起來,臉都快笑爛了。
“你們,你們!”王忠強看著自己剛才求情不綁自己的工人,眼睛瞪大。
難道剛才我求他們不給我綁住是受了李誌興的指使?
沒容王忠強多想,幾根鋼管就已經將王忠強打暈在地。恐怕王忠強死的時候都還想不通自己以為不綁住自己是錯的。
“還想拿錢收買我的人?”李誌興朝工人擺擺手,“你的錢有我多嗎?”
王忠強暈倒了就再也沒有醒過來。而他死的理由就是勾搭主人家的夫人,還有謀害主人。
當晚章荷花也醒了,不過擺在她麵前的就是一封休書。
章荷花,因其與王管家在小屋內行苟且之事,被我當場抓住。念其平日任勞任怨,不忍其束於傳統。故立此休書休之,此後各自婚嫁,永無爭執。恐後無憑,自願立此文約為照。
一封休書,章荷花變成了離異。盡管章荷花再不願意,再多委屈,也抵不過整個李家的一封休書。
“姐,別哭了。”
“姐,我早說了李家人不靠譜!”
“姐,沒啥的,大不了我們再嫁,世上人那麼多,你又這麼漂亮,還擔心嫁不出去麼?”
“姐,別哭了,再大不了我們都不嫁了。”
……章梅花一直守在章荷花的房間裏安慰她。
第一晚章荷花哭的眼淚都沒有了,累了便睡下,章梅花一直陪著章荷花到天亮。第二天,章荷花將自己的事情告訴給了章梅花。
章梅花大怒:“姐,別傷心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傷心。”
“不對,姐,明明是他們的錯,為什麼要我們承擔後果。”
“姐,不行,我要去告他們!”
這一晚章梅花回到自己房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章荷花已經不見了蹤影,等找到章荷花的時候,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一尺白綾將章荷花吊在樹枝上,章荷花穿著她結婚穿的衣服,頭發披散在胸前,兩隻手無力的自然下垂,長長的舌頭露在外麵,白皙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