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女聲:“朱哥,朱哥!”
“誰?”朱警官隨手拿起劉警官房間裏的手電筒對著門照過去。
接著朱警官又看見門手把在轉動,應該是鑰匙開門的那種旋轉。朱警官下意識的準備掏槍,可是穿的是睡衣,隻好拿著手電筒做出警衛動作朝門口移動。
“朱哥,朱哥?”劉警官探出身子要不是叫出朱警官的名字,朱警官手裏拿著的手電筒已經打在劉警官的頭上了。
“小劉,你們去哪裏了?”朱警官從警惕狀態一下子回到了擔心。
“朱哥,剛才我一直在叫你,你怎麼不理我。”
朱警官看見劉警官鞋子上未幹的血跡大驚:“小劉,你怎麼了。你……”
隨著朱警官的目光劉警官這才看到自己鞋子上的狗血:“沒什麼,這是狗的。”
朱警官驚訝的到口吃,一會兒廖警官也是拿著攝像機走了進來:“朱哥,劉姐!”
“你,你們幹嘛去了?”
“我們去天台喂狗吃的了?”
廖警官的隨口一言卻將朱警官下了個半死:“喂吃的?你們沒有看見天台有什麼東西嗎?”
劉警官突然驚嚇的樣子看著朱警官:“朱哥,你不會說的是鬼吧!”
本來就堅信自己碰到鬼了,現在被劉警官說出來,朱警官一陣的害怕。看著收到驚嚇的朱警官廖警官趕緊接過話:“劉姐,你就別嚇朱哥了。”
廖警官又轉過臉看著朱警官:“朱哥,劉姐是嚇你的,其實天台上是我們。剛才看見你被嚇得逃走,我們還一直在叫你呢,隻是估計你沒有聽見,這不,劉姐擔心你就下來找你了。”
聽完廖警官的話朱警官的情緒的確穩定不少,不過更多的疑問闖進了朱警官的腦海裏:“你們上去幹嘛?喂狗非得晚上十二點多了喂?”
朱警官想起剛才的確有微弱的聲音在叫自己,隻是當時朱警官被嚇得忽略了二人的叫喊。
“是呀,喂狗,真的是喂狗!”廖警官拽緊了相機。
朱警官突然想起那不勒斯獒嘴裏叼著的帶毛的血肉身體一冷:“別想騙我了,你們肯定又上去殺狗了是嗎?”
想起二人前一段時間殺狗虐狗的情景朱警官九局的心裏十分不舒服。
在朱警官不信,而且還要回到天台的要挾之下,二人坦白了自己的行為。
二人在天台上養了十多隻狗。包括吉娃娃,臘腸,絲毛梗……開始的時候隻有廖警官一個人養狗,可是後來劉警官也入迷虐狗的快感後,跟著廖警官養了很多隻狗。
而平時的時候二人根本不給狗吃東西。天台上的狗唯一可以吃東西的時候,便是它們中的狗被二人虐到奄奄一息虐到死之後就會被扔到天台給其他狗吃。你可以不吃,但是你肯定會被其他狗吃。
上次那隻泰迪就是被其他狗吃的。
朱警官已經完全控製不住內心的那份衝動和怒氣就要拿出電話給陽奎反應。可是廖警官和劉警官二人趕緊跪在地上求饒並且保證下次不再做了。
朱警官又被遊說了許久,才緩緩被劉警官奪去電話。
房間裏麵充斥著血腥的味道。這股味道已經深入每一塊地板,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