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來的狗叫?”走在樓梯間,明銳聽覺的劉警官便聽見遠處傳來的狗叫聲。
“是狗叫嗎?我怎麼覺得這麼滲人。”朱警官聽著這淒慘的狗叫雞皮疙瘩都起了。
“是呀,怎麼這麼慘呢。”王警官也聽見了淒慘的狗叫,“我們還是快走吧,別待會兒跳出一隻野狗把我們咬了。”
三人越走淒慘又滲人的狗叫聲便越清晰,好像一直不停地在靠近自己。
“怎麼越來越清楚了。”劉警官嚇得走在中間。
三人的步伐開始變得緩慢。
“怎麼感覺是從我們屋裏傳出來的?”走在前麵的朱警官一陣抖擻。
“走,我們去看看!”王警官是警隊裏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
加上都是警察,三人便緩步變疾步走了起來:“小廖,小廖!”
一直擔心是哪兒來的野狗跟廖警官糾纏起來的朱警官扯開了嗓子。
三人推開門的一刹那,全都楞在原地。劉警官看清楚屋內的血腥之後便轉過身嘔吐起來:哇。哇……
“小廖,你,這……”王警官被震撼的語無倫次。
“小廖,你這是幹什麼。”朱警官甚至有些氣憤。
剛準備打招呼的廖警官被三人一個比一個誇張的反應打斷了。
隻見廖警官猙獰著臉看著一條將死的土狗。土狗被拴在一個石柱上麵,石柱大約二十厘米高,半徑得有十多厘米。
拴狗的繩子將狗脖子勒的緊緊的,土狗微弱的呼吸繩子都不舒張絲毫,好像繩子再勒緊一毫米就會將土狗勒死。
土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楞在門口的朱警官,像是求饒又像是求死。
土狗的身上已經皮開肉綻,有鞭痕也有刀口,仔細數下來得有二十多刀。再多一條鞭痕再多一道刀口,土狗必死無疑。如果再多上幾刀都可以算得上是對狗淩遲了,再多上幾刀這土狗就被活活扒了皮。
仔細看土狗身上綻開的傷口,上麵細細微微的白色顆粒像極了鹽顆粒。
呼呼呼。朱警官看完了急切的呼吸。
呼~呼……呼~呼……土狗微弱的呼吸聲在廖警官大笑之下毫無生氣。
土狗還是求饒又求死的眼神看著朱警官。朱警官憤怒的看著廖警官:“小廖,你快住手!”
而此時王警官已經走到沙發後麵圍著土狗和廖警官轉了一圈。劉警官也已經回到屋內一次又出去吐了然後蹲在門口的位置。
“朱哥,這是做什麼。你不覺得看著它這樣很開心嗎?”廖警官非但沒有住手,反而湊近了土狗看了起來,還拿出手機不停地拍照。
“小朱,你!”正在朱警官準備上前製止的時候,廖警官拍下了土狗生命中最後一張照片。
相片中土狗的眼睛緊緊閉著,廖警官還在好奇土狗怎麼閉上了眼睛,拿開手機一看土狗的眼睛還是瞪得大大的。廖警官又看了看相冊中閉眼的土狗,然後看著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土狗。
廖警官覺得閉眼的土狗沒有一絲的淒慘和悲哀,於是把照片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