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跟前鏡麵被嘩嘩的雨水衝刷,根本看不清前路是什麼,我隻知道莫老板,還在一直開駛著,我扭頭望向莫老板,隻見他目無表情地望著前方繼續行駛著,明明已經看不清前方的路了。我有點擔心會不會出車禍,於是我想提醒一下莫老板,我伸出手拉扯了一下莫老板手臂的襯衣,結果莫老板不理我,我以為莫老板並未知覺,我又用力拉扯了他一下,還是沒反應,我準備還想再去拉扯一下莫老板的時候,我定睛看了看車內的GPS導航麵板,隻見上麵顯示,星期二早上8.03.
奇怪,明明已經從莫老板家準備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8.03了,而且也開車行駛好久了,怎麼這裏顯示8.03,壞了吧?於是乎,我摸出手機來,想看看時間,告訴莫老板這個東西壞了,我修理一下。
鎖屏屏幕顯示,星期二早上8.03.
等等,怎麼有些不妥?星期四才給辭的職,星期五才來莫老板這裏麵試,我第二天就上班了,那麼今天應該是星期六才對,但公司周末不上班,怎麼不符合邏輯,難道說?這是個夢?
我恐慌地條件反射狀一把解下安全帶,推開車門,蹦了出去。隻望及對麵一輛大貨車飛速駛來。。。
“砰!”我以為我死了,結果沉浸於深水之中,“咕咕咕。”一連地吞了很多水,望向水平麵,求生的欲望並發,拚命地向上掙遊。。。
水浸濕了我的衣衫,倒顯得分量加重了很多,討厭這樣濕淋淋,衣服緊身的感覺,狗扒式地掙遊著,掙遊著,
眼眶漸而無力的下垂,很想再睜開,睜開,睜開,但,還是合攏上了,雙手已然無力地鬆懈,任由身軀繼而往下沉。
“光是什麼?我曾經以為那是一道希望,穿透黎明,能夠破曉。”這句話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裏重複,我雙眼微睜,越漸越地無力垂下眼皮,合攏墜進無盡的黑暗......
“滴滴滴。。。”與往常不同,這次這樣的聲音大了很多,此外夾雜了些許,“嘶嘶嘶。”但又好像是“呲呲呲。”的聲音。。。
我知道,又開始做夢了。
睜眼醒來,前方不再是金黃的麥海隔斷兩旁,望不盡的麥海,簡簡單單一條鄉間小路,隻見那裏,有成峰竹林,小河流水的聲音,一條用板磚石而砌成的凹凸不平往上走的小徑,而我身處這條小路的將近登頂的地方,距離登頂也隻需幾十步之遙。
懷著忐忑好奇的心,我跨出了步子,希望別再是追人纏身藤蔓了吧,畢竟心有餘辜,決心前去一探個究竟,驅使我好奇前行並著迷的,是重複卻不斷更替的這麼一段記憶,這個夢魘它到底想告知我什麼。
啊?是一個男人,光著膀子,有點胖壯,在我左方蔥蔥的竹林裏匆匆跑過,我轉頭望及這片竹林男人所奔向的地方,那裏恍惚一個人影,而這個男人正朝著那個人影前去。。。
不及多想我拔腿邁開就追,希望能追尋到一些我想要的信息吧,鑽入竹林中,踩踏著掉落滿地的分布不均,大小不一,有枯萎,有嫩綠的竹葉之上,左閃右閃地涉足奔及那個男人,踩踏竹子“沙沙”的聲音,悅耳而明亮,但,他似乎並未察覺到我的存在,仍舊奔跑著,奔跑著。。。
隻見男人距離人影也越來越近了。我也漸而看清了那個人影的輪廓,那個人影也是一個男人,和光膀子男人的身型差不多,胖壯有點虎背熊腰的,但不是很明顯的高大壯那樣的虎背熊腰,我是說,比較均稱均勻的立體感。
正當我前行著,一隻手莫名地從我身後捂住了我的嘴,沒等我反應過來,感覺心頭一陣刺痛,漸而變得麻木,整個人的知覺也漸慢慢消退,隻知道胸口好像濕透了,我伸出手來摸了摸讓自己疼的地方,那裏有一道很硬的梗,我順勢摸了上去,是一把利刃器具,我梗塞地咽了一口唾沫,強忍著把那把利刃拔出,途中,幾次抽搐,傷口也越漸變得劇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