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每一年都要經曆一遍這種事情,但是他必須去做,他不能看著幾個看著他從小長到大的叔叔出現危險,而且這種危險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今年也是差不多,他苦口婆心把幾個叔叔勸進去收拾東西,在大門口用喇叭吆喝了一遍,確定那些該走的都走了,連大門都沒鎖,就這麼敞開了,直接帶著幾個叔叔開著一輛越野像是逃命一樣的離開了這裏。
說實話幸好現在還是黃昏,要是真的快要入夜的話,他絕對不敢就這麼帶著人跑。真要入夜必須得進去逮個人陪著他一起回去!
白流和王銘唯也在男子帶著幾個老兵離開之時站到了之前那幾個“人”身邊。
他看著下麵的一切,確定沒有異樣之後,一身堪稱華麗的黑色長袍開始在身上出現,就這麼憑空出現的,沒有一絲一毫的預防,白流的短發就迅速長長,然後從發尾開始如同染了染發劑一般迅速變成那種通透的銀白色。
黃昏的光落在他身上,映得銀白色染上一層漂亮到璀璨的金色。
他的手中不知道什麼出現了一柄長劍。劍身漆黑如墨,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但是仔細去看劍的話,卻發現自己的視線根本就是迷糊的,像是自己的視線被扭曲了一樣,什麼也看不見。
但是這柄劍就這麼存在著,而且被白流牢牢握住。
而白流一身簡單的運動服已經變成了一身黑色繡銀白神秘花紋的長袍。
他整個人站在黃昏光芒下的樣子,真的很像曾經記憶裏一閃而過的某個身影。但是到底是誰,王銘唯又說不上來。隻是她很確定自己以前一定見過白流這個樣子,隻是似乎不是現在……或者說根本不是她這一輩子。
隻是這件事情說出去估計都沒人相信,所以王銘唯還是決定不開口,免得打擾了白流做事。
白流轉身看著他們,側顏在光芒之下一閃而過,整個人正對著他們,逆著光根本看不清楚白流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
事實上白流也不需要他們知道自己有什麼表情,有時候簡單到粗暴的命令才是最準確的。
他換了一身衣服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聲音很低沉,但是絕對不是那種沉寂:“我需要你們去把那些驅魔人給帶到指定的地方。雖然這樣跟規矩有些衝突。但是今年能夠騰出時間的使者隻有我一個人,所以我們必須和驅魔人合作。還有疑惑就說出來。”
王銘唯直接舉手,倔強的姑娘看著這個樣子的白流,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我想要知道我要做什麼。”
白流微微蹙眉,不過轉眼就開口回道:“你跟他們一起去帶著那些驅魔人去指定的地方,記住,你現在是幽冥陰間我白流手底下的人,你的身份不比他們任何一個差!”
王銘唯鏗鏘有力的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