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雲嫚順著一處寒氣森森的通道七拐八繞到了一個緊閉的房間前。白流直接拿著手中的鑰匙就打開門進去了,一點猶豫也沒有。
而這個時候大廳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鬧翻了天,就算是白流那麼深入的位置隱隱約約都可以聽見。
兩個接待白流的侍女剛剛反應過來白流已經自己去找審訊室,正要拉響警報的時候,她們的上司——跟白流一個級別但是地位比他低一點的妖嬈女子走出來,她的食指抵在鮮豔的紅唇上:“噓,沒事的,他對這裏都快比家還熟了,你們不用擔心,去忙你們的吧。”
她們見自己的上司都開口了,知道那位拿走鑰匙戴著麵具的人鐵定背景極大,否則也不會得到麵前這位這樣的偏袒,所以她們直接一低頭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妖嬈女子看著白流走的那條通道,笑的妖豔:“你還是那麼冷淡呢,不過那個小美人也是幸好跟在你身邊,否則剛剛走上這條路就會被轟殺的魂飛魄散了。”
她的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這是百分百的大實話。那條路不是給那些尋常的鬼走的,而是給妖嬈女子這種地位的使者走的,隻要使者想,就算是通過這條路去陽世也是可以的。不過通過這裏去陽世在使者之中也是明令禁止的,畢竟當初埋下的通道就這麼一點,這種通道幾乎是戰略級別的,除非真的到了幽冥陰間生死存亡的關頭,否則這裏絕對不允許動用。
她笑完轉身就走,雖然還是對於白流這個使者第一人居然親自去審訊室對兩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鬼審訊,但是她相信他有自己的道理,或者說她堅定不移的相信著白流這個人。
更加確切來說,她喜歡白流,從白流出現在她生命裏那一刻開始,她就一直在喜歡他,喜歡的無以複加,偏偏他以一種近乎恐怖的速度直接升到了使者第一人的位置,再加上他是一個人,直接打斷了她一切的心思。
但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沉默著喜歡白流。
而這邊,白流隨意的拉過椅子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撫摸過桌子上的那些專門製作出來的刑具,一股子淡然從他的眼角眉梢流瀉出來,像是最深沉最深刻的冷戾,一直在他的身上徘徊不去。
雲嫚這邊幹脆利落的把兩個鬼給牢牢的綁住了,然後直接看向了白流,他現在可不是剛剛萬眾矚目的雲嫚大人,白流這個大哥大現在就在上麵坐著呢,現在加上之前的事情,應該是能成為他的嫡係成員了吧。
嫡係成員說好說壞,反正就是那樣了,好就好在背景深厚可以仗勢欺人,辦事一帆風順;但是說壞,卻又是一旦做了什麼超過底線的事情,就會直接被盯上,估計到時候也是被自己的那個背景直接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