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本來溫潤的聲音刻意的壓低變得低沉嘶啞,他淡淡地說完自己想要說的話,很快又蹙眉說出一些別的事情:“對了,你不要說話,你一開口就會有陽氣泄露出來,到時候真的引出什麼不好的東西,我們就全部交代在這裏了。”
冷陽挑眉,很顯然白流隻是告訴他他不能輕易的開口,但是白流的聲音卻沒有任何的約束依然可以出口,隻是比想象中的要來的低沉一些。
但是這也是人之常情,白流就算是幽冥陰間的使者,見過不計其數的鬼怪,但是他本身其實還活著,隻要還活著就算是隔了千裏之遠照樣的那些鬼怪可以找到他,但是白流說到底還是幽冥陰間的人,幽冥陰間的地位就算是那些已經癲狂的陰魂也是不願意輕易去觸犯的。
那是隻有陰魂才可以知道的秘密,隻要是活人,哪怕就是幽冥陰間的使者都不可能知道。
白流謹慎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由不得他不謹慎,他根本就想不到這棟寢室樓都搬進來一位堪稱大神級別的存在了,居然還會有那些個不長眼的東西輕舉妄動,就算是去其他寢室樓也比在這棟寢室樓來得好吧?
但是他還是幽幽的歎氣:“真點背,居然遇見一個膽敢在我老婆眼皮子底下動手動腳的家夥,想必這個家夥一定很麻煩了,隻是不知道到了哪個程度,夠不夠資格把我老婆叫過來了。雖然我還是不知道我家老婆到底是哪個級別的大神,但是想必一定不低,不然的話也不回讓幽冥陰間的人恭敬到這個地步了。”
白流說完抓緊冷陽的手腕,生怕那個躲在暗地裏的家夥突然跳出來,然後對著冷陽下手。畢竟他好歹還是一個幽冥陰間的使者,而冷陽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隻是剛好成績到了雲大的錄取線,就報名了這所大學而已,說到底當初要是冷陽沒有選擇這所大學的話,他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但是這些都是假設,白流又不喜歡假設,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他相信自己心底的直覺,他的直覺會帶著他走出這片黑暗。
“桀桀桀!”
陰森的笑聲陡然從四麵八方響起,白流倒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因為他之前做的那些任務,一般有些本事的厲鬼都會在麵對他的時候發出一些不可名狀的聲音。
但是冷陽隻是一個莫名其妙就進來的倒黴蛋而已,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再說了那些有本事的厲鬼都是知道柿子是撿軟的捏。
很明顯一臉已經習慣而且鎮定無比的白流在他們眼中的威脅程度比已經流露出怯相的冷陽高的多了,所以他們動手的第一對象也是冷陽。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