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案發地,王征站在門口看著其中,麵色平淡的詢問:“你們這邊怎麼樣了?”
畫眉剛剛從臥室之中出來,她將手套脫掉,看著王征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現在能夠勘測到的信息很少,隻有等在把屍體搬運回去在做進一步的時間以獲得資料。”
王征側過頭看著還在裏麵搬運屍體的兩位警官,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剛剛我在前天哪裏拿到了酒店的具體信息,回去研究一下,看看能有什麼樣的線索。”
畫眉將口罩與手套揣回兜裏,而後看著前方語重心長的說道:“也就隻有先這樣了,剛剛我聽古教授他們說楊組長那邊的案子也非常的棘手。”
王征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說道:“我剛剛打電話問過楊組長了,他們那邊的是碎屍案,而且案情現在十分混亂,正在進行進一步的勘測。”
畫眉雙手踹在白大褂裏麵,抬起頭看著王征語氣凝重:“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和瘋子說的那個“它”和你認識的那個人有關?”
王征將手中的資料攤起,無奈一笑說道:“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準,也說不透。不過我現在有點好奇瘋子說的那個我認識的人到底是誰?還說我們很快就會見麵,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畫眉轉過身子,讓搬運屍體的警官快速走出去,她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現場已經勘測完畢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王征無奈一笑,將資料夾在夾肢窩之中,與畫眉一起乘坐上電梯朝著樓下而去。
……
兩個小時後,B市警察總局之中。
王征手中捏著一份報告坐在辦公位上,不停的翻看著,卻看不出什麼花花來。
高峰從外麵端著一杯茶水走了進來,他看著坐在房間之中的王征詢問:“王征,你哪裏有沒有獲得什麼線索?”
王征仰靠在座位上,然後用手敲了敲擺放在桌上的那本書籍,很是無奈的說道:“就隻有這個東西,我在上麵都快看出花花來了,也沒有看出裏麵有什麼貓膩來。”
“喲,沒想到這東西還把我們專案組的王牌給難住了!”高峰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站在王征背後看著擺放在桌上的那個資料嘿嘿一笑說道:“這不是講解的酒店具體事項以及建築嗎?你那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王征靠在座位上,雙手環抱胸前,他看著前方的那個本子,很是無奈的說道:“監控上不是講明了在案發期間,就隻有那個工作人員既進入了案發現場嗎,但我發現那個工作人員沒有犯罪嫌疑,而且心理素質很差,膽小。根本就不可能是殺人的凶手。而且之前我也勘測過了,案發現場的那個玻璃是鋼化玻璃,你用鐵錘砸都不會有什麼反應。”
“所以我們現在基本就排除了從外麵進入房間殺人然後逃離,和光明正大從門口進入殺人。現在唯一能夠懷疑的,就是在房間之中還有一個入口,凶手就是靠著這個入口進入其中的。而且,這個人絕對是對酒店及其了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