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征麵上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而後看著前方的田原一臉好奇的詢問:“我們是警察。”
聽到警察兩個字,田原依舊麵不改色,他看著前方詢問:“我隻是一個學生,平時又不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你們來找我幹什麼?”
王征從兜裏掏出一份報告遞上前去說道:“田岩是你的父親吧?”
聽到田岩兩個字眼,田原原本還有些陽光的神色瞬間就變得極度陰冷黯淡起來,他瞄了一眼桌上的報告,而後抬手報告上的那張照片壓住,冷氣森然的說道:“田岩不是我的父親,我是一個孤兒。”
眼前的田原與之前的對比,恍若判如兩人。
王征心中暗想,這應該才是一個正常人的表現嗎。他心底的警戒心放鬆了一些,他看著前方麵色和藹的詢問:“那他在廉政公署外麵喝農藥死了,你會不會為他報仇?”
田原麵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而後看著王征說道:“我不會為他報仇,就算是他暴屍街頭,我也不會替他收屍,我反而還會張燈結彩,大歡快跺。”
聽著田原的話語,高峰差點沒忍住起身就給他一巴掌,這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王征將桌上的報告收了起來,而後看著田原回答:“我知道了,現在R市有一個連環凶殺案,正在為你當初的父親報仇。如果你知道什麼可疑的人,隨時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話語一落,王征將自己的名片拿出,遞給田原。
聽到有人想要為自己父親報仇,田原將手中的名片揉成一團,目露野獸般的凶光。
高峰坐在主駕駛的位置,看著身旁的王征一臉好奇的詢問:“你剛剛明明都知道田原對田岩的恨意,為什麼還要讓他注意凶手呢?”
王征整理了一下包裏的資料,而後抬起頭看著高峰,麵帶笑意的說道:“田原對田岩的恨意已經達到了我們不可及的程度,而當年他和那群工地上死亡的人孩子是有一定聯係的,現在他聽到有人要為田岩報仇,他一定會極力阻止。這樣一來,不用他提供線索,他也會自己去找線索。”
高峰無奈的白了王征一眼說道:“他自己找到線索,怎麼會給你說呢?”
王征拍了拍胸口內部中的名片說道:“我身上的名片,都是技術組的人做的,在上麵安裝了微型追蹤器,電量可以保持五天時間。有了這個,還怕不能隨時跟蹤他嗎?”
高峰麵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指著王征腦袋又好笑又好氣的說道:“你這腦袋瓜子怎麼就那麼靈光呢?”
王征無奈的笑了笑,而後將資料包丟在身後,拍了拍高峰的肩膀說道:“今天的任務咋們是完成了,現在隻需要回去等白靈的屍檢結果、古教授的聯合報告、還有田原的追蹤信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