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兄似乎很是向著銀麵魔女說話,”玄肌看著溫雪逸有些不滿。
“我說的事實,”溫雪逸淡淡的笑道。
一旁一直心不在焉的鬱安菏用眼神示意蕭俊,蕭俊點了點頭,剛要抬腳走人,就聽溫雪逸繼續說道:“這是藏寶圖,物歸原主。”
鬱安菏愣了一下,有些欣喜的接過匣子,打開,藏寶圖完好無損。
“所有事情都辦完了,我也該走了。”說罷,溫雪逸籠著衣袖轉身離開。
“等等,”一直縮在後麵的黃衣女子衝上前來,抓住他的衣袖,滿眼的期待。
溫雪逸伸出寬厚的手掌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輕的歎了口氣。“我還是不能帶你,乖乖的回去。”
“你……”黃衣女子呆呆的看著溫雪逸。
“我回去找你,聽話。”
越走越遠,黃衣女子頹廢的站在原地看著他走遠。
“銀麵魔女今日我們該好好的算一下了,”玄肌捋著胡子冷冷的說道。
鬱安荷抱著匣子挑了挑眉頭,看著一個個戒備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好笑:“你們也應該聽清楚了,那些人不是我殺的,誰殺的你找誰去。”
“殷盟主,你看……”
此時的殷石心煩意亂,隨意的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你們決定吧。”
“在場的各位也都聽到了,那些滅門慘案不是銀麵魔女所為,都是誤會。既然這仗打完了,就散了吧!”葉衡君說完,拱了拱手準備帶著鬱安荷離開。
“鬱安荷,你敢不敢承認你就銀麵魔女?”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所有人紛紛附和。
鬱安荷冷眼看著現實的嘴臉,冷笑:“我又什麼不敢承認我是銀麵魔女。”
“果然是這個妖女,拿命來!”
葉衡君擋在鬱安荷的麵前,“冷靜一下,她……”
“葉神醫,我想你是被這妖女蒙蔽了,”玄肌冷聲打斷葉衡君的辯解,亮出武器已經做好出手的準備。
葉衡君皺著眉頭剛要說什麼突然被人推了一把,趔趄兩步,回頭詫異的看著冷笑的鬱安菏。
“不發威還真當我好欺負?今日我要走,看你誰能攔的住!”
一旁的蕭俊已經亮出武器,側著頭對霍清清輕聲說道:“去你師姐那裏。”
“我不,”霍清清梗著脖子拒絕。
蕭俊蹙眉低吼,“清清,這是你唯一的退路,快去。”
“蕭俊,如果今天你換成我,你會走這條退路嗎?”
不會……
都是倔強的性子,都是為愛不惜一切代價。
“我不會走的,你不帶我走,就算是上天入地,我也會找到你。”
玄肌微微側身,說道:“銀麵魔女廢除武功,我們可以饒你不死。”
聞言,鬱安荷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饒我不死?今日姑奶奶可不饒了你們。”
“冥頑不靈!”
在葉衡君的眼裏,鬱安荷永遠都是溫柔的,至少不會是現在表情狠厲,殺氣四溢的樣子。
與玄肌交上手,鬱安荷才徹徹底底的釋放出隱藏許久的魔性。
僅過了兩招,玄肌便全身冷汗,一直以為她一介女流,武功自然好不到哪去。沒想到,竟然這麼高強。
“輕敵可是大忌,我可以給長老一個緩衝的時間,”鬱安荷笑的邪魅。
“妖女,求得猖狂!”
兩人打的難舍難分,葉衡君站在一邊幹著急,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數十名黑衣人從暗處竄出,與白道人混戰一起,蕭俊拔劍開紅,狠戾冷酷。
幻想著無數次他魔性一麵,如今看到霍清清突然笑了一下,以前很害怕自己接受不了冥教三長老的本性,如今突然發現,隻要他的蕭俊,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自己都是喜歡。
數招之後,玄肌被鬱安菏一掌拍飛出去,狼狽的摔在地上,嘔出鮮血。
招式淩厲,曲起兩指,快速的在脖子上一抓,便輕鬆奪取性命。雖不見血,卻處處透著殘忍。
“鬱安荷!”葉衡君站在一邊忍無可忍,不是這樣的,他認識的鬱安菏不是這個樣子的!
停下來的鬱安菏看著葉衡君勾起嘴角,笑道:“葉神醫,請你記住,我是銀麵魔女。”
白道人損失慘重,聞聲衝回來的殷石看著眼前的慘狀有些發懵。
葉衡君已經和鬱安菏交手,打的難舍難分,白道人多卻不敵人少的冥教。
最終,殷石上千隔開兩人,怒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打?”
“殷盟主來的正好,拴著這些瘋狗,後會無期。”說罷,鬱安菏吹了個口哨,所有人紛紛像她靠攏。
“殷盟主快擒住這妖女!”玄肌捂著胸口躺在地上,怒吼。
“安荷,怎麼回事?”殷石,看著突然陌生的鬱安菏一時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