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包裹,鬱安菏隔著老遠便聞到了藥材的味道,憑著氣味,就能聞出好藥材的味道。
“殷盟主費心了,我的傷已經痊愈了。”
“就,就當時我賠禮的吧……”揉了揉鼻子,殷石顯得有些局促。
將包裹放在膝蓋上,合上書,鬱安菏笑道:“你不用內疚,當時你是出於本能的自衛,沒有錯。”
“安荷,你還在怪我。”
“我沒有。”
遠處葉衡君撅著油乎乎的嘴巴,逛過來問道:“我怎麼沒看到蕭俊?”
“出去辦事情了,”鬱安荷回答。
“那個什麼,”葉衡君舔了舔嘴,撓了撓臉小聲說道:“為師最近後背疼,我想讓他給我推拿一下。”
一旁的殷石立刻笑道:“這個我也會,不如我來給葉兄推拿?”
葉衡君用懷疑的眼神看他誠懇的小眼神最終點了點頭,對他招了招手,“來吧。”
鬱安菏完全不在狀態的看著兩人離開,眨了眨眼睛。
葉衡君麻利的脫掉上衣,露出白花花的後背,殷石站在後麵空著倆手有些局促。
“你幹嘛呢?快點啊!”葉衡君趴在榻上看著一動不動的殷石。
“額……”
“快一點,一會我還要沐浴。”
“……”
葉神醫是相當舒服,殷盟主是滿頭大汗,腰酸背痛。
鬱安菏一臉無奈的聽著葉衡君銷魂的叫聲,哆嗦一下渾身的雞皮疙瘩。
偷偷溜出來的鄒海元趴在帳篷邊聽著裏麵的動靜,表情十分的誇張。
“你聽什麼呢?”鬱安菏拄著下巴問道。
“他們兩個是不是打起來了?”
看著表情十分認真的鄒海元鬱安菏將笑容憋了回去,嚴肅的壓低聲音說道:“不許說出去,小心葉神醫紮你屁股。”
果然,鄒海元一臉嚴肅的悄悄離開。
過了一會,殷石沉著臉揉著酸痛的雙手從軍帳中走出來,看了眼鬱安菏歎了口氣離開。
“哎呀,真舒服,”葉衡君走出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你還真是會享受,”鬱安菏嗤了一聲,用書往身後比劃一下,說道:“剛剛鄒海元的來了,可能是找你商量一下那些士兵的事。”
“那我去看看。”
最近許多士兵開始莫名其妙的發熱,沒有任何感染風寒的現象,隻是發熱,頭昏腦漲。一有病情葉衡君就異常的興奮,急哄哄的往鄒海元的軍帳走去。
聶西捏著胡子撩開軍帳看著鄒海元坐在沙盤前愁眉苦臉,說道:“我看見葉神醫氣勢洶洶的往這邊走來,你是不是又調戲他徒弟了?”
一聽這話,鄒海元沒有像往常那樣反抗,而是跳下凳子將腦袋鑽進桌子裏,由於個頭太大屁股卡在了外麵。
“鄒將軍!”葉衡君撩開軍帳,大口一聲。
話音剛落就聽沙盤的桌子下麵鄒海元哀嚎,“不要紮我屁股!!”
“??”
聶西轉著眼睛看了看鄒海元圓滾滾的屁股,又看了看一臉不解的葉衡君。
“我……很喜歡紮你屁股嗎?”葉衡君艱難的問道。
“你,你可以紮聶西的,他的屁股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