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葉衡君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皺眉,是穿黑色的原因還是真的瘦了?
回到房間,鬱安荷呆呆的坐在桌邊,看著黑漆漆的外麵歎了口氣,喚道:“來人。”
“教主,”原本歇息的明城出現在門外。
“晚上濕氣大,去把葉神醫請上來吧。”
“是。”
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明城葉衡君微微的錯愕一下,滅掉篝火,跟著他穿過一道道關卡來到盤山山頂。
每一次來都有著不同的心境,看著守衛森嚴的盤山,覺得鬱安荷是個用兵奇才。不過話說回來,前朝的用兵奇才的將軍是鬱安荷的舅舅,果然是隨舅舅麼?
明城並沒有直接帶著葉衡君去找鬱安荷,而是帶他到了一個院落,“葉神醫暫時在這裏將就一個晚上吧,明日或許會換地方的。”
葉衡君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便推開門便想,明天大概就是上山下住了吧。
黑漆漆的屋內,鬱安荷坐在桌邊拄著下巴,沒有絲毫的睡意。今日看見葉衡君沒有絲毫的意外,早已猜到他往這個方向趕路目的地應該就是盤山,可是……他為什麼要如此急哄哄的趕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今天的黑衣人就是那日在自己門口放頭顱的人。
另一間屋子,葉衡君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的尋思,可以肯定今天的黑衣人不是那日的,武功路數不太一樣。
翌日,陽光明媚。
鬱安菏起了個大早站在院中舞劍,白衣墨發,翩翩起舞。
今日的心情比往日都要好,這一點不光蕭俊看出來了,就連端茶送水的丫鬟的丫鬟都看出來,因為她們的腳步飄了許多。
喝口茶,鬱安荷隨手將劍放在石桌上。
遠處,葉衡君哈欠連天的走過來,前方領路的小廝對他說了些什麼,隻見葉衡君擺了擺手,他便下去了。
鬱安荷喝著茶看著笑眯眯的葉衡君嗤了一聲,說道:“葉神醫昨夜休息的可還好?”
“床榻硬了些其他的都還好,”葉衡君不客氣的坐在一邊,一旁的丫鬟立刻走上前來斟茶。
鬱安荷卻是一臉驚奇的看著葉衡君說道:“我記得你那裏沒有凳子。”
低下頭一看,隻見葉衡君雙腿架在一起,保持身體平衡。
“……”
葉衡君不在乎的喝著茶,順便挑了挑眉。
“葉神醫沒事就下山吧,昨夜我是怕今早我看見一具凍死的屍體,到時候白道人再說是我殺的你可就冤屈大了。”
咂了砸嘴,放下茶杯葉衡君連連點頭,“也是也是,這麼多冤屈,真是難為你了。”
鬱安荷小小的詫異了一下,對於突然轉變態度的葉衡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冷聲問道:“你來到底有什麼企圖?”
葉衡君苦笑:“我來找你就是有企圖的麼?如果我說我是來道歉的……”
沒等葉衡君說完,鬱安荷便笑著搖頭,“我還不了解你,不親眼看到證據你是不會相信的。”
怔怔的看著笑的無奈的鬱安荷,葉衡君心髒一抽,果然是最了解我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