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其實我喜歡女人,”葉衡君摟著管家說道。
管家淡定的直起身子,說道:“我喜歡男人。”
“……”
鬱安菏原本以為洛公子十幾年的病葉衡君又要治個好幾個時辰,剛跟管家要了個雞腿在門口大快朵頤,身後的門就開了。
“好啊你,為師累死累活的掙錢你在這偷懶。”說著一把搶過鬱安菏啃到一半的雞腿繼續啃。
屋內,管家陰沉著臉站在葉衡君的身後。
“葉神醫,為什麼我家公子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
懷疑醫術葉衡君就不樂意了,“你放個屁味還得一會散呢。”
管家淡定走開。
“唉我說,我們不給殷盟主帶回去點吃的嗎?”鬱安菏抹了抹油膩麻花的嘴巴,準備藏點雞腿。
“他不有銀子麼,餓不到他。”
兩人吃飽喝足,葉衡君讓小廝把管家找來。
“呐,我就住在徐娘客棧,到時候把錢存到富來錢莊票給我就行了。”剔了剔牙葉衡君起身準備走人。
那管家立刻說道:“老爺說了,公子的病好了就給錢,不見好轉就砍了您。”
“有事去客棧找我吧,我先走了。”
說著,葉衡君順手拿起洛家的暖爐大搖大擺的離開,鬱安菏塞了一口肉緊忙跟上。
管家一臉黑線的站在原地……
鬱安菏的屁股剛剛沾上椅子門就嘭的被推開,殷石滿頭大汗的闖了進來。見人鬆了口氣,“你們上哪去了?找你們半天,聽東街有兩句男女屍體嚇得我趕緊過去。”
“……那那兩具屍體是我們嗎?”
“不是,是一個男扮女裝和一個女扮男裝。”
“這都什麼癖好。”
殷石可不管他們什麼癖好不癖好,到現在那銀麵魔女都不現身,也不知道自家小妹的安危。
看著一臉焦急的殷石,鬱安菏對他招了招手,“殷盟主,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心不在焉的殷石沒多想什麼,把腦袋湊了過去。
“咚——”
鬱安菏蹭的一下跳到椅子上,看著躺在地上的殷石連連念叨:“老天保佑,可別摔傻了,我就想讓他睡會。”
叩叩叩——
摳門聲響起,抱著暖爐睡覺的葉衡君裝作沒聽見繼續睡覺。
大搖大擺走進來的鬱安菏拿著斷掉的門閂繼續戳著葉衡君的脊梁骨。
“幹什麼!”葉衡君忍無可忍。
“我把殷石點睡了,你幫我把他抬走。”
“收了個徒弟趕上收了個祖宗……”葉衡君嘟嘟囔囔的扛起殷磊嘭的扔在榻上,拍拍手轉身走人。
入冬了,大概所有人都比較嗜睡。
客棧的大堂裏小二坐在暖爐旁等待上門的客人,三三兩兩的食客吃著小菜喝著小酒去去寒。
日子一天冷一天,外麵呼嘯的寒風在警示人們不要外出。
大概是太陽也受不住了它的寒冷,開始慢慢的縮進大山的懷抱。
漆黑的屋內,窗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熟睡的鬱安菏睜開雙眼,緩緩起身。
“進來。”
窗戶吱呀的開了條縫,緊接著大開竄進一名黑衣人,單膝跪地。
“屬下探到在郊外叢林後邊一所木屋內,守衛森嚴不敢靠近,不過千耳說聽到女人的哭聲。”
“我知道了。”
合上窗戶,黑色身影從窗戶飛出掠入黑暗。屋內一片寂靜,若不是鬱安菏站在地上,剛才的事仿佛從未發生。
敲開殷石的門,鬱安菏一身黑衣站在門口。
剛剛轉醒的殷石揉著脖子冷冷的看著鬱安菏,問道:“鬱姑娘有事?”
“我或許知道殷姑娘的下落。”
黑暗中殷石雙眼一亮。
挖起睡夢中的葉衡君三人皆換上夜行衣直奔郊外樹林。
“有人,”殷石緊張的,站住,看著前往的黑影。
“自己人,”說罷,鬱安菏對那黑影一點頭。
原來是引路。
“這?”
鬱安菏悄悄的捅了下葉衡君,葉衡君快速的說道:“我培養的暗衛。”
原本打算偷偷摸摸的進去,誰知木屋周圍點了一圈的篝火,篝火旁三三兩兩坐著黑衣人。
“看來偷偷摸摸的是不行了,強搶吧!”說罷,殷石殺了出去。
暗處,暗衛見鬱安菏的手勢全部衝了上去,混戰開始。
木屋不大,裝的人不少,看著從屋內出來一波又一波的黑衣人葉衡君覺得不對,喊道:“屋內肯能有暗道,速戰速決。”
刀光劍影,鮮血四濺,黑暗中隱藏著殺戮與殘酷……
“哈哈哈哈,殷石,這麼點人也想從我手中搶人?”屋內突然傳出女人的笑聲,殷石咬牙,鬱安菏卻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