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愣了,是喜悅與激動,是躊躇與彷徨,總之像是所有的情緒都通通擠在了心裏。
“不過,你要是沒這個打算,那就在這裏玩也行,我可聽說今天這裏又來了幾個漂亮的姑娘。”我故意以退為進地說道,事實上很多時候,進攻得急了往往會輸了戰役,相反以退為進的戰術,卻能常常立人於不敗之地。
果然,張天賜最後的那點心理防線被那一絲欲望給攻破了,他急忙說了聲“好”,但理由卻說得冠冕堂皇得很,隻說是想認識一下,連個朋友而已。我暗自忍著笑,覺得這有知識的人,明明就是想睡人家,卻把話說的這麼婉轉。
於是我掏出手機給謝燕發了個電話,用之前溝通好的暗語聯絡了幾句。擱下手機那一刻,張天賜十分緊張地問了我一句:“怎麼,她怎麼說?”
“唉,我估計你這朋友她是交不了了。”
“啊?怎麼啦?”張天賜的心像是咯噔了一下,臉上瞬間籠罩上了一層失落的神色。
“人家小姑娘說明天就得回老家了,可能以後就再也不會來鳳凰城了。說交朋友,就沒那個必要了!”我故意賣著關子,你還別說,這吊人胃口的事做得可真叫一個過癮。
“哦。”如所料的一樣,張天賜失望地應了一聲,並且沒有任何想再跟我攀談下去的意思。
“但她說了,希望能有人陪她今夜醉一次。”
像是黑暗中出現了一點火光,張天賜的眉毛不禁皺了皺,“什麼?”
“這都不明白,就是想招人陪她喝酒。”
“嗨,人家說的是讓你去,我一個糟老頭,不不不……”他一邊說著一邊自己給了自己一聲否定。
“你可真笨,她又沒說讓誰陪她,又沒說幾個人陪,其實她流量差得很,我雖然也不能喝,但灌醉她那肯定沒問題,到時候,她醉了,我離開,至於你要和她做什麼那還不都由你自己決定?”我挑逗似地衝他眨了眨眼睛,他可不笨,瞬間明白過來我的意思,不過又好像有幾分顧慮似的,“可是明天她醒來了,發現一切後,豈不是要告我強奸?”
“你可真是糊塗,你幹嘛要等著被她發現,等你完了事,再換我啊,然後你離開,就算明天早上她看到自己赤身裸體地跟我躺在一塊,也不會說什麼,要知道,該做的,昨晚我和她都做過了。”
張天賜細嚼了一番我的話,覺得是個法子,並且還天衣無縫得很,可是轉念間,他又犯疑起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對於天上掉餡餅的事懷疑得很,“可是又是為什麼?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我也不認識,至於嗎?”
我樂嗬笑了笑,“你也說了,咱倆不認識,說句難聽的,你是驢子是馬我壓根就不知道,那我還圖你什麼?你看小爺我是缺錢的人嗎?隻不過看你挺親近的,順便做點好事給你搭橋而已,算了,你要不去,我就一個人去了,我可不想放人家女孩子鴿子。”說著我便拍了拍屁股準備走人,張天賜見狀,連忙跟著站了起來,“別啊,等等我,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