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國皇宮。
金碧輝煌的宮殿,恢弘威儀的涼亭,沿途經過,處處景色別致,假山高殿,清水環繞,花香撲鼻,楊林陰***路彎曲延伸,道路的兩旁還種滿了各色各樣的名花。
然而在這樣一個美麗的環境裏,湘淺卻興起不一絲興趣。
已經好些天了,讓楚澈他們回國已經過去好些天了,可是她卻一點音訊也不曾傳來,難道在她心裏,就真的一點地位也沒有嗎?
“皇上,您在想什麼呢?臣妾都叫您好幾聲了。”
一個嬌媚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裏,待他回神,一雙柔荑已經攀上了他的手臂,身子柔軟無力的倚了上來。
湘淺皺了皺眉,卻沒有推開來人,而是淡淡的道:“沒有朕的宣召,你怎麼來了?”
女人臉上的笑容一僵,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又勾起了紅唇,一陣嬌笑:“皇上,您討厭啊!人家還不是想您了,您倒好,人家喊了幾聲都不應人,您說,您是不是在想哪個女人了。”
“是!”沒有一絲的客人,湘淺又道。
聞言,女人眼中閃地一抹狠厲之色,小嘴不依的嘟起:“皇上……”
湘淺扭頭,瞳眸銳利如冰:“淑妃,你這是在指責朕的不是?”
“臣妾不敢!”淑妃被他那嚴厲的目光嚇了一跳,頓時跪到了地方。
湘淺冷冷一哼:“最好不敢,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朕今天就告訴你,那個位置,從不是你的,所以別妄想爬上朕的頭頂,也別給你父親丟人,下次若敢不經傳召就過來,朕丟你進冷宮。”
他才登基為皇,朝臣們塞了一堆女人給他,可是在這堆女人中,就數淑妃最為囂張,因為她是丞相之女,然而對於這個女人,他沒有半點感情可言,可是礙於丞相,他也隻能忍著,然而這不代表他可以讓一個女人肆意妄為。
若真是如此,那他還當什麼皇帝,所以這個女人最好別給他惹事,否則管她是誰,他照樣丟她進冷宮。
湘淺那麼無情的一說,淑妃說了聲臣妾告退就哭著跑了。
回到自己的宮殿中,淑妃嫉恨得麵目扭曲,宮殿裏的東西更是無辜遭殃,破碎一地:“啊——”
“娘娘,娘娘您息怒啊~”宮女太監們跪了一地,莫不是惶恐的低著頭。
淑妃陰厲的眼眸狠狠一瞪:“息怒?本宮為何要息怒?想他還未當上皇帝,是誰給他撐腰?現在他竟然把別的女子掛在嘴邊,還明示本宮沒有那個資格,他至本宮於何地?”
她恨,她真的好恨,那個位置,還有誰比她更適合?可是他竟然說他沒有資格?湘淺,你欺人太甚了。
“娘娘,小心隔牆有耳啊!”一太監尖著嗓音勸說。
“哼~”淑妃冷冷一哼:“去,給本宮查清楚,最近有什麼女子與皇上最為親近,本宮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最擋在本宮麵前。”
說著,淑妃陰狠的揚起了小臉,目光犀利森冷,她淑妃可是丞相之女,整個後宮,還有誰比她更高貴?可是……
湘淺,我得不到的,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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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們的計劃一時半刻也實施不了,不如您先回家等消息好嗎?”小院裏,柳顏勸說著柳尚直。
柳尚直勾了勾唇,淡漠的道:“你是怕我再亂來吧?你放心,以後我會與你的的行動一致。”要殺一個皇帝,豈是說殺就殺,若是這麼刺殺了,他們柳家還不背上罪名?
所以他要等,他要等機會,等一個讓皇帝也不能翻身的機會。
柳顏無奈歎氣:“爹,我是不放心家裏,現在家裏就剩下奶媽跟君兒,他們老的老,小的小,家裏總得有人照顧著。”
雖然她不知道柳尚直怎麼會有那麼利害的武功,可是柳家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家,也沒有什麼人,現在她與柳尚直都出來了,那柳家怎麼辦?
柳尚直皺了皺眉,不語,柳顏又道:“爹,我也喊了您五年爹了,算就你恨我,但我也是您的女兒,起碼這副身子是她的不是嗎?所以您的仇也是我的仇,該殺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您還是回去吧!”
柳顏的話,柳尚直最終還是回去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當他回到柳家會看見如此血腥的一麵,五歲的兒子柳君兒與奶娘倒在了血泊裏。
“君兒?君兒?奶娘?君兒,啊——”冰冷無溫的身體,以示他們已經死了很久,柳尚直昂天悲痛大喊,一口鮮血從味裏噴出,妻子,女兒,現在就連他最小的兒子與奶娘也死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