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宇想了一下道:“按照我的了解,神的規則絕對是公平的,既然那人被禁止的行動,說話和自由,我想因此神付出的代價也絕對不會小,而那人被加於身上的契約一旦消除,相信他獲得的回報將會更多吧。”
“這就隻有龍先生你親自去問他本人了,我也無法回答,我能告訴你的就隻有這麼多了。”冰雪女王無奈的聳聳肩膀,人類的動作讓她學的惟妙惟肖。
龍宇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又淡了一會,龍宇確定在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報之時,這才和舞出了城堡。
在冰魔的引路下,再次穿越暴風雪領域。
當四周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舞抓著龍宇的胳膊擔憂道:“宇,我們回去吧,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回去。”龍宇使勁的握著舞的手,一字一頓道:“走到這一步,我己經開始接近真相了,為什麼要回去?”
“可是宇,我怕你像那人一樣被神限製的失去自由啊。”
舞焦急的就快要哭了出來。
“哈哈,”龍宇聽著失聲大笑道:“舞,你真是傻的可愛,難道你沒有發現,如果神真的以為規則能限製我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何必還讓我們踏上這條威脅他的路呢?他是沒有把握才不敢動手。公平的規則是雙向的,也就是說如果那個虛位的家夥沒有百分百把握的話,他不可能向我動手的,搞不好被限製自由的可能會是他也說不定。”
拉著舞,兩個人繼續向著目的地前進。
冰雪女王為兩人安排的引路人很盡職的一路上控製的風雪不來阻擋兩人前進的路線。
行進也就順利的多,焰魔和冰魔本就視同水火,可是卻偏偏的兩族的領地又是比鄰的。
現在在兩人麵的的是一道足有千餘米寬大峽穀,龍宇所在的一邊是寒冷刺骨,而另一邊的大地則是炙熱赤紅猶如容顏,偶爾有飛鳥不小心停在通紅的岩石之上,連哀鳴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烤成了焦炭。
站在峽穀的邊緣,腳下那道粗大的峽穀裂痕之內,一半是熔岩不住的沸騰著,一半是冰雪凝聚成的迷霧無法識別內部的一切。
這道峽穀具體存在多少年也早己無從考證了,或許從有了焰魔和冰魔之時就存了,兩股不相上下的力量似乎也爭鬥了無法計算的歲月。
冰魔領著兩人到了這裏,也算是完成了任務,和兩人道別之後轉身離開。
“舞,抱緊我。”龍宇輕聲說著。
舞輕輕的點了點頭,縮到龍宇的懷中,把頭埋在龍宇的胸膛。
龍宇腳下一用力,空間立刻振蕩起層層如水紋似的波紋,緊接著龍宇和舞消失掉,再次出現之時己經踏在焰魔領地之上。
一踏上焰魔領地,龍宇身上自然的泛起一層白光,抵抗著地麵那溶金鍛石似的熱量,龍宇一絲的炙熱也感覺不到,反到是陣陣的清涼。
舞卻不同,本身就是焰神,這種高溫對她一點作用沒有,踏上這片土地反倒讓舞有著無法嚴語的親切感。
“先去你父母的墳前吧,你好像有四五年沒有回來過了吧。”龍宇問著。
舞輕輕的點點頭,神色黯淡下來,聽了冰雪女王關於魔神族的解釋,舞更加不明白自己的父母為什麼去自殺。
為了怕神罰,卻不像,突然之間扔下自己,當舞看到父母死去時化成的兩顆紅色的珠子,舞才知道父母死了。
舞的家離這裏不遠,那是一座熔岩組成的山峰,常年有著炙熱的岩漿噴發,到處是熔岩組成的溪流。無處彙聚的溪流最後在一處低窪地帶變成了紅色的熔岩湖泊。
地麵的空氣因為太熱而變得有些有些扭曲,可以隱約看到蒸騰起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