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兒見櫻木如此放肆,冷眼看著他。
櫻木的問題剛一說完,李暮延正在猶豫該如何解釋,忽然月寒撲通跪倒於春的麵前,道:“師父!”說完俯身下去。
所有人都驚住了,除了天伊和地瓊。她們早就察覺她本來的內家功夫有淨詩派的影子所以曾經有過猜測。
秦玉兒和櫻木也是瞬間木然,看來高人的徒弟果然不簡單,一個做了古玥門的門主,一個做了淺秋派的掌門。
櫻木不敢相信的看著於春,打趣道:“師父,您還有多少弟子啊,我到底還有多少個師哥師姐隱藏在這個世界上。您還有多少驚喜等著我去發現?”
李暮延看著櫻木嗬斥道:“師弟!”櫻木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於春看著月寒,緩緩道:“你認不認我都沒什麼要緊,從你私自離開淨詩山我也沒打算再去找你回來。”
月寒心灰意冷,於春的話雖然輕貓淡寫,但終究沒有原諒自己,她也不奢求再回淨詩山,能再次見到他已經是三生有幸,抬頭看一眼李暮延。
李暮延便對於春道:“師父,既然師姐還認您,你就不要再與你計較了,現在淺秋派也是正宗門派,而且師姐這些年也收了不少無家可歸的女子做徒弟,也算是秉承了師父您的意願。”
所有淺秋派弟子看到天伊和地瓊的眼色都默默退了出去,她二人也輕聲走出了房門,隻有秦玉兒還站在跟前,並不是她不明就裏,而是櫻木上前拉住了她。
現在整個會客廳有些空蕩蕩了,關起門來都是淨詩派的弟子。秦玉兒例外。
於春思量著李暮延的話,微微點頭,又看向秦玉兒,道:“緣分使然,造化弄人。我乏了,你們出去吧,你還是做好淺秋派的掌門便罷了。”說完,一抬手,大門哐當一聲打開。
秦玉兒上前扶起月寒,櫻木和李暮延也退了出去。
秦玉兒正要和月寒回房,櫻木又不依不饒的拉住秦玉兒,對月寒冷冷道:“我現在知道你是我師姐,可是你昔日對我的不客氣倒也記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你,現在她必須跟我在一起。”
說完用力一拉,秦玉兒並沒有料到櫻木對月寒的態度會這麼差,被櫻木盲力一拉,胳膊吃痛,身子也滑了過來。
月寒冷笑一聲道:“小師弟,當時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自然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們各憑本事,談不上什麼客氣不客氣。”
李暮延看向月寒道:“師姐,這種詭辯的話就不要說了,師父聽得到。”心裏早就想到,月寒怎麼可能不會認得櫻木的相思笛,隻不過此刻故意找借口,但心裏有一份情愫在,自然不會說破她。
月寒甩袖離開,櫻木對著月寒的背影冷哼一聲,李暮延皺眉道:“師弟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