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痕笑道:“木哥哥,沒什麼不妥,就是青城派遠在西南,路途遙遙呢。這玉陽門麵子足夠大,請的來漠北的和刀門,還請的來蜀地的青城派,這些都不稀奇,要是能請來淨詩山的人才是稀罕事呢。”
櫻木哦了一聲,自己就是淨詩山的人呢,看來花痕說的應該是師父和師兄了,他們不過問江湖事,想必是不會來了。
正思量著,花痕驚訝的說道:“淨詩山的人真的來了呢。”
櫻木一聽喜出望外看過去,玉陽門的玉衡玉璣正迎著一人緩緩走來,原來是那個金山寺的和尚,看來他是站在玉衡玉璣那一邊了呢。出家人六根不淨,還沒師父行的正,呸呸呸,他怎麼能跟師父比。
櫻木冷眼不語,花痕看櫻木反應問道:“怎麼,一貧大師得罪過你?”
櫻木隨口道:“那倒沒有。”心裏想,金山寺的人經常去找師父談論武功,可是每次都要說教一番自己和大師兄。顯得師父很沒本事,連自己的徒弟都要別人管。估計就是這個一貧大師帶的頭,想起第一次見到他,他就雲裏霧裏的說讓自己去訛化山找什麼寶藏,想想就來氣。
而這邊,大部分人已經落座,一一看過去,除了一貧大師,青城派,和刀門,還有蓬萊仙客一白大師,還有那日在沂水山莊比試功夫的泰山派掌門任越澤,看來傷好的還挺快,以及崆峒派掌門裴遠航,也是滿麵春風,落座的還有紫煙真人,連太行山五怪也來了,正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什麼,一抹紅色的影子也鶴立雞群的站在一旁,正是王紅笑,旁邊跟著銀珍,連沂水山莊的人也虎視眈眈的坐在一旁,魏靈阡正站在林乾承旁邊好整以暇的看著麵前的各人,當然管事王林沒有到場,或許顧忌到是玉陽門的場子並不敢造次。
可就是沒有看到秦玉兒,正自懊惱,聽得台上有人說話。
玉衡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感謝眾位九州界豪傑,英雄俠客光臨蔽舍,因家父玉楚天仙逝,在下悲痛不已,玉陽門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眾位海涵。”
“好說好說。”太行山五怪大聲喝彩道,見無人附和一時尷尬。老大拍這老五的頭低聲說道:“不許說話。”
那老五瞪著眼嘀咕,“明明是五個人一起說的。”
櫻木捂著嘴巴笑了笑,這五個人還真是有趣。
隻聽玉衡咳嗽一聲繼續說道:“首先感謝眾位對家父的厚望,玉陽門能在江湖屹立數年仰仗眾位,在下感激不盡......”
“囉裏囉嗦的。”櫻木聽林乾承皺眉憤憤說道,真想丟一顆果子過去砸他的腦袋。
“還有一事,請眾位前來,是為玉陽門掌門一位做個見證。”玉衡抱拳向台下個門派含笑說道。
“這件事你不說我們也會來的,可是玉老爺子還沒過頭七,連屍骨都沒有入土,你們素槁朝天就開始搶奪掌門之位了?”說話的正是林乾承,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