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歎一口氣發瘋一樣的跑了出去。
秦玉兒聽的外麵終於沒了動靜,一下失去了力氣,攤到在地上,自行療傷一番,感覺漸漸有了一點力氣。
她本來就知道《大漠雪》鬥不過《玉樓春》,自己還是嚐試了,或許用這樣互相傷害的方式逼你離開,才能讓你隻恨我,而不會再牽掛我。
秦玉兒看時辰差不多了便踉蹌的走到洞外,迎風跪倒,接受那每晚的懲罰。
此時的月明殿,月寒正凝心進修,聽得兩位高人的腳步聲將近,走出殿來。
“不知兩位師尊,深夜有何要事?”月寒微一頷首。
天伊微微含笑,看著地瓊說道:“還是你來說吧。”
地瓊微一停頓說道:“你還如此年輕,為何要如此著急的立秦玉兒為代掌門?”
月寒笑了笑,說道:“怕玉兒此刻為了男女之情做些後悔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早做晚做都是一樣。”
“可是做代掌門要經曆無量洞裏一年的苦修,以她現在的功力怎麼受得了。”天伊蹙上眉頭。
“我也想過此事,所以正想跟兩位師尊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變通,不讓她受著苦。”月寒沉思道。
“可這是創派掌門定下的規矩,不能變啊。”地瓊有點惱怒。
三人思量一番,天伊歎息一聲,“也不知你那樣逼她做這個代掌門,她是否真的心甘情願。”
“師尊可知,我若不以櫻木的性命要挾,此番玉兒恐怕已經跟那小子仗劍天涯了。”月寒說道。
“唉,也是那小子命大,我跟地瓊一起為他運功療傷,發現他的體內有很雄厚的修為護體,而且還有《大道弦書》的一股真氣,聽這小子說他的師父時淨詩派的於春,看來這話不假。”
“確實如此,他的內力可不比我二人差,隻不過他還沒有把這些內力運行自如,在他體內到像是有些混亂和多餘了。”地瓊連連點頭。
月寒想到,這個櫻木定是備受師父喜歡了,連內力都教他教的用心些。
隨即開口說道:“依他當時的情形也隻有兩位師尊可以救他了,但是用救他的性命這樣的條件迫使秦玉兒跟他斷了瓜葛,確實是無奈。”
天伊和地瓊微微歎息,皆搖了搖頭。
“看來都是孽緣。”天伊說罷轉身離去。
“這玉兒的劫難是躲不過了。一切聽你的安排吧。”地瓊對月寒說完跟隨天伊緩緩消失在山巔。
此時花痕正一步步的往沁雪崖上麵趕,正巧看到有個人影瘋瘋癲癲的跑下來,月光下遠遠瞧去,那人正是櫻木,花痕在祁山也恢複了大半,略使輕功飛了過去。
兩人見了麵,櫻木一聲不吭,看花痕無恙揮了揮手說道:“不要在跟著我了。”說罷運用內力輕快的飛身下去,隻不過瞬間便消失了。
花痕失望的看著櫻木消失的地方,歎息道:“木哥哥,你又讓我去哪裏呢。”